他脸上浮现讨好卖乖的笑容,低头哈腰道:
“尊上,您有所不知,鄙人近些天都在家里读书研学,并未有...”
“说实话!”王歌呵斥。
气运加赋,如平地惊雷一般击碎了乔修绪的心防。
乔修绪一个哆嗦,直接跪了,战战兢兢道:
“对对对,殿下所言句句属实,是鄙人干的阴损事情,是鄙人叫人干这些事情,是鄙人贪婪白寡妇的姿色,想将其收入房中....”
王歌脸色冰冷。
乔元瑜则是彻底绷不住,瞠目结舌。
但让他心颤的事情还没结束,只听王歌又问道:
“那你还干过什么坏事,勾结了什么人,具体点都说来给我听听。”
王歌下令,乔修绪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那年那月那日,用什么阴损手段,干了什么坏事,敛了多少财,害了谁的命,同伙是谁,下属的是谁,目的是什么,全部告知。
这些内容属实,小过大罪,全是在湘西县确实发生过事情,周围围观百姓多多少少都听说一些流言。
眼下乔修绪自爆,百姓们便把那些流言全部串联了起来。
百姓怨气汇聚成,王歌暗暗以越王运气勾动这些怨气,影响百姓的情绪。
另外一边,乔元瑜脸色难堪,如丧考妣。
因为在乔修绪自白中,他曾不止一次叫上其它乔氏族人,一起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些事情本来的藏的好好的,可现在随着乔修绪的自爆....
“乔县令先前说什么来着,湘西乔氏世代耕读传家,以安民奉公为首务?可眼下这般......呵呵,尔等是在欺君吗?”
王歌语气毫无波澜,平静的问乔元瑜道。
“这...这....”乔元瑜结结巴巴。
这个罪名,乔家肯定不能认下,否则以后乔家还怎么管治湘西县,怎么当地方望族?
但就在他要反抗的时候,突然一种巨大压力,落在了自己身上。
恍惚间,乔元瑜只感觉眼前越王如同山岳,如同烈日,如同雷霆。
自己不能在他面前有隐瞒,任何包庇,任何欺瞒,任何狡辩,任何忤逆....
乔元瑜坚持一会,但还是被这股无形的力量击破心防。
噗通一声
乔元瑜跪了:
“是下官无德无才,治族无礼,治县无法,还请殿下降罪!”
欺君?殿下?
这四个个字,在周围人耳边回荡。
少年白根脑海猛然炸开,他想起那种熟悉感是什么了!
眼前这人是越王,数个月前,在田间抗涝抢险时,白根曾远远的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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