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咋地!把酒给我满上!”
“……”
一场接风宴,从白天喝到了晚上,又从月起喝到了日出。
幸亏楚望此刻精神力早已经完成了蜕变,再结合自己那堪称变态的恢复能力。
在战线拉的足够长了以后,楚望身前,横七竖八倒着几十个维京汉子,只还有那个肩膀之上挂了三颗星星的男人未曾倒下。
双方一人一边对峙,脚下踩着成山的空酒瓶,一个菜没有,就是死死盯着对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自己杯子中的白酒。
“整这么高,哈了少!”
“满上!你养鱼呢!”
“……”
这场男人之间一对一的角斗,终于在半日之后,一道金山玉柱一般的身影轰然倒下而宣告了楚望最终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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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以他目前迈入卡牌大师领域的精神力,在确定对手全部被自己喝倒了以后,下一秒,楚望也一头栽倒,沉沉进入了梦乡。
……
三日后。
神清气爽的楚望从一张披着整张魔物毛皮的大床上醒了过来。
看着自己身上已经被换过了一身的衣服,和明显被人擦拭干净的身体。
楚望面色古怪的站起身来,随手拿起整齐摆放在一旁自己那一身麦老亲手编制,已经被洗干净晒干的衣服穿好。
环顾四周,自己明显是在一处军帐之中而且看样子,这里明显不是个样子货,而是真的是在战争前线用来议事的那种大帐。
一块巨大的沙盘有着许多使用痕迹,上面一条醒目又狰狞的红色线条,就好像是画在了大地之上的一条巨大伤疤。
“我现在在,火线?”
摇了摇脑袋,楚望起身掀开军帐的大门,打算先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掀开厚重的军帐大门,迎面而来的,不仅是凛冽的寒风,竟然还夹杂着无数刺鼻的鲜血味道和各种爆裂的技能爆炸声音传来。
不远处,一道道身高普遍在两米五以上的维京汉子们,正骂骂咧咧,不断依托自己皮糙肉厚的身躯抵挡着对手的进攻,试图找到一条击退对方的方法。
“老大哥!要不是对方趁我们兄弟几个都喝多了的空档偷袭,绝对不可能打到这个地方!
我们自己人中间,出了叛徒!”
一声大喝在楚望耳旁炸响,斜眼看去,正是自己熟悉的那些身影,一边疯狂对着敌人反扑,一边在谈论如何击退敌人这次突如其来的进攻。
不过,这几兄弟似乎都是那种万人敌的猛将,而不是什么运筹帷幄的军师。
哪怕那个身披三星肩章,被他们称作老大哥的托洛夫斯基,也明显不是个智力角色。
眼看在对方筹谋良久的进攻下,维京人一方已经呈现节节败退的趋势,甚至都要守不住自己的大本营。
“快去将楚望小哥背出来,不行就将阵地占时放弃!
军事法庭那边,我去抗!
只要人还活着,阵地就还能抢回来!”
托洛夫斯基倒也是个果决的性子,眼看大势已去,毫不犹豫便要短尾求生,不能不说他的直觉还是非常敏锐。
“大哥!火线失守,可是死罪!
去了军事法庭,可是要被砍头的!万万不可啊!
我再带兄弟们冲一次,肯定能将对方击退的!”
其中一个人慌忙打断了托洛夫斯基的话语,好像那军事法庭是什么极度凶险的地方一般。
不等托洛夫斯基回答,剩下几人也都焦急的慌忙开口,
“对啊大哥!我们情愿死在火线之上,也不能回去被军事法庭审判!
这不是一个维京人该有的死法!”
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和麦老的到来,倒是害了这几个憨厚的汉子。
楚望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既然这样,那就试试如今我的实力全力出手的话,到底到了一种什么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