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后下意识地闭上嘴巴。

陌离则是笑了笑，现在他可是改头换面，连神魂气息都不同，对方能叫出他，陌离判断已经有底了。

当年，他尚且年轻，为了寻药来到黑街的【黑店】，开口直接询问是否有圣药。

而掌柜也是看出他的大道伤痕的根源。

此后为了弄懂【重塑丹】的丹方药材，陌离也是偶尔来到黑店做交易。

他和掌柜，在这个过程里有过几面之缘罢了。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别……别来无恙……”掌柜扯着笑脸。

“见到我，你似乎很惊讶？”

掌柜：“你不是死在了哪条河里吗？”

众所周知，仙界秘境碎片的末尾，陌离跳下汹涌的剑河，从此再无音信。

“河？你说的是哪儿条河？”陌离盯着对方的目光，浅浅一笑。

“剑河？还是……冥河？”

陌离的字珠陡然滚落，最后两个字仿佛坠落的星陨般掉落进掌柜的心湖，激荡起阵阵涟漪。

“你……你怎么会知道冥河？不，你怎么会现在知道？”

掌柜眼底的惊讶已经说明了一切。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事情。

彼时，陌离拿出葫芦里的火烈酒，笑了笑。

“人目光的情绪做不了假，虽然只有短短的瞬间，但我想我并没有看错。”

“当年我看不透，但现在，为时不晚。”

话落，鬼一从阴影里走出，圣人的气息陡然镇压。

掌柜的眉目忽然变得深沉，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看不透陌离了。

“我想，你我之间应该会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