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冷冷地笑了笑：“皇帝陛下，外族使者所说的并非虚言。柳贵妃与外族之间的合作，若没有您的支持，恐怕将很难顺利进行。”

柳媛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没想到李清欢会直接将矛头指向她，毫不留情地揭开她与外族交易的事情。她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贸然发作，毕竟皇帝在场，她无法随意发怒。

“李贵妃说得对，”外族使者微微点头，转向皇帝，“若无皇帝陛下的支持，任何交易都无法真正展开。我们希望，能够得到陛下的明确指示。”

皇帝的目光似乎透过他们，落在了李清欢的身上。他的眼神冰冷，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却依旧不动声色。

“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我早已知晓。”皇帝的声音低沉，如同冬日的寒风，“但宫中的事，岂是你们外人能轻易插手的？”

李清欢的眼中闪过一抹锋利的光芒，面上却不显丝毫波动。她的心中清楚，皇帝的话语表面上似乎是在警告外族使者，但实际上，更多的是在提醒柳媛。

“既然如此，皇帝陛下，柳贵妃与外族之间的合作，是否真的得到了您的支持？”李清欢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但更多的是质疑。

“你想说什么？”柳媛终于忍不住发声，语气急促，“李清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凭什么来质疑我与外族的合作？难道你觉得自己能改变什么？”

李清欢抬起头，轻轻地笑了笑：“柳贵妃，你和外族的合作，若没有皇帝陛下的支持，恐怕真的是一场空谈。”

她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直接击中了柳媛的心脏。柳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所依赖的力量，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稳固。李清欢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愤怒，却已经将柳媛的处境暴露得淋漓尽致。

皇帝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似乎在思考李清欢的话。片刻后，他终于开口：“你们说得都不错，柳贵妃，外族的合作本应是我支持的计划，但宫中的事，我必须亲自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