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跑了!”
夜巡小队中一人提醒道。
“别喊,我不瞎。让老四老五也回来吧。”
“啊?”
见大哥做出这个决定,其余士卒皆是不解。
“啊什么啊,问下来就说没拦住,技不如人,总不能真为点外快拼命吧。”
“大哥高见!”
......
再说秦翕,从城门处离开后,不断左闪右躲,毫无规则的四处乱窜,但从大体上看去,却是向红尘客栈方向移动。
一路上虽然奇怪为什么感觉不到后面有人追他,但身体的空乏让他来不及多想,握了握没有任何灵气溢出的拳头,秦翕深深叹了口气。
“停下脚步。”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听着这好似车夫的声音,秦翕却不敢停下脚步,他怎么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匡他。
“小子,我说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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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影闪烁到秦翕前方,挡住他的去路。
“真是你啊,我以为有人骗我呢。”秦翕气喘吁吁的停下来,话音却是一变的问道,“刚刚在马车上你给了我什么东西?”
......
见车夫答不上来,秦翕转头便跑。
“令牌!令牌!你这小子还挺机警。”
秦翕停下脚步,无奈的看着他。
......
东城外的希叶原是横断群山前的一片平原,这里散落着不少已经失了灵气,变得腐朽的武器铠甲,向众多倒插着的利器下看去,不难看到泥土下深埋着的皑皑白骨。
从北城绕全城一圈的阮均停在了这,看着下方的“白原”,他降落在地。
在鱼龙混杂的北城发现了向城外快速行驶的马车后,他本还心中一喜,觉得自己猜对了,却未曾想到其中空无一人。
他紧急调转方向一路向左,在西城、南城、东城发现了一模一样空无一人的马车后,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无奈只好返回大理寺,但经过此处时心里却不知怎的产生了一种在此停留的冲动。
想了想也便下来看看。
“阮兄怎在此候立?”
循着声音源抬头看去,一个身着黄衫的黄发男子倒映在他的眼中,“原来是禄兄,深夜如何来此?”
“不似阮兄权高自在,我自是刚做事归来,正欲回去复命,路过此处却看见阮兄孤身在此,特地下来一问。”
“原来是这样,禄兄真是劳人劳命,哈哈哈!”
阮均闭口不谈自己在此何事,哈哈打岔道。
见他如此奇怪,禄珵眼底精光一闪,脸上也溢出笑容,“都是瞎忙,那我就不打扰阮兄雅兴了,改日再会。”
见他想离开,阮均巴不得他快点走,客套道,“要务在身,我也不留禄兄了,再会。”
二人相互拱了拱手,禄珵腾空而起,消失不见。
见他从自己的灵识范围消失,阮均这才撇撇嘴,这禄珵跟自己不熟,怎么想起跟自己打招呼来了。
这边禄珵从城门进入后,拿起传音符传音道,“禄怀,你在何处?”
飞奔的车夫察觉到储物戒内传音符响动,拿出一听,回复道,“出了点差错,正往城门赶来。”
“我在此等你。”
听到队长进城了,车夫眼神露出一丝疑惑,但未多说什么,只是拎着秦翕赶路。一旁将两人对话听个彻底的秦翕心中暗暗思咐,“该自己表演了。”
......
五楼茶室中,被禄珵秘密带回的秦翕静静看着面前的贵气公子,顶着审视的目光,坦然自若的坐在软椅上自饮起来,俨然一副主人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