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官吏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押着臧五原朝码头上的监狱走去。
“站住!发生了何事?为何有人叫冤?!”一声清脆的厉喝从空中而来,紧接着便落到地上。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头扎麻花辫的女子从天而降。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人,他们在其中看见了自己的顶头长官,诸津署丞。
此时,这位诸津署丞正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二人,二人心下皆是一惊,忙上前向几人行礼:“卑职拜见都水丞大人,见过署令大人,见过署丞大人。”
“回答我!怎么回事?”卢枳面色冷峻,重复问道。
其中一名官吏硬着头皮说道:“回大人,卑职夜间在此巡逻,发现此人行为鬼祟,便上前盘问。谁知他不仅不答话,还出手袭击卑职,卑职无奈之下,只好将他拿下。”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大人!”臧五原一听,急忙大声喊冤,“小民只是在此等候船只,并没有袭击两位大人啊!”
“是这样吗?”
另一个低着头的官吏信誓旦旦地回答道:“大人,这是刁民为了掩盖罪行所言,您千万不要相信!”
“你说,他袭击了你,证据呢?”
二人看了看自己的官服,确实不像是被袭击过的样子,一时间语塞起来。
“卢大人问你们呢!还不快说!”
“让你说话了吗?!”
被卢枳呛了一句,诸津署丞连忙悻悻地闭上嘴。
“没有证据是吗?”卢枳仔细审视着二人,底下人什么样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无非是缺了灵石,挑个人送入狱中,借机勒索罢了,“来人!”
署令与署丞两人同时应声:“下官在!”
“将这二人的官服给我下了,押入县衙!”
“遵命!”
诸津署丞领命来到一人身旁,伸手去解他的官服,同时暗中传音道:“让本官给你们下官服,你们真是给我长脸啊!”
官吏欲哭无泪,刚想解释什么,却被署丞一眼瞪了回去,“你要明白,有些东西不称重,没有几两重,可要是称了,万斤百万斤都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