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些担忧,并不是为郑强担忧。
你坑人家就坑人家嘛,怎么还从中获利了?
要是被人家发现了,可就不好办了!
要是东窗事发,你不得有牢狱之灾?
“行吧,凡事小心点,现在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嗯!”小当提着包,走了出去。
棒梗跟槐花一脸懵逼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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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跟猜哑谜似的,问秦淮茹,人家也不可能说啊!
“小当,你回来了?累不累?”郑强端着一杯水,倚在门口。
“我这么晚回来,能不累吗?”槐花一把推开郑强的手,没好气地道:“跟你说多少次了,我包里有公司的资料,你不能动,你怎么还没有长记性啊?”
“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郑强连连后退,“我这不是怕你累着了吗?”
“我都从公司背回来了,早就累死了,还在乎这一会儿?
你一天天假惺惺的,要是真怕我累着,怎么不去公司接我啊?”
“我不是还得给孩子们做饭吗?”郑强讪讪道。
“行吧,给我打点水来,我要洗把脸,洗洗脚!”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郑强挪了挪身子,露出椅子边上的洗脸盆。
旁边还放着香皂。
“啊!怎么这么烫啊?”小当抽回放进盆子里的手,“你是想烫死我吗?”
俩孩子都从里屋探出头来。
自从两个孩子大了,郑文娟就跟小当睡在里屋,郑文骏跟郑强睡在外屋。
小当回家睡觉之前,俩孩子一般都是待在里屋。
两人的上一次夫妻生活,小当都不记得是哪一天了!
两个月前?还是三个月前来着?
如果不是为了给傻柱营造一个住不下的印象,我也不用苟且这么多年啊!
“不是,小当,这水是给你烫脚的,不是洗脸的啊!”郑强解释着。
“你怎么不早说?”
“不是,小当,难道你连洗脸盆跟洗脚盆都分不清楚吗?”
“郑强,这是你指给我的吧?我这是相信你,信了你的鬼话,才上了你的当啊!哼!”
“我。。。”郑强嗫嚅了。
在女人的眼中,男人永远是那个不讲道理的人!
“嗯?不对,郑强,洗脚盆旁边,你放香皂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故意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