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中白衣年轻人焦急大喊,“别介!道兄,我花钱还不行吗?”
刘景浊立马儿扭转过身子,看了看那只气势汹汹冲来的大蜘蛛,也不知怎么想的,忽的摊开左手,朝着手心,啊呸!
一记唾沫掌心雷脱手而出,可把蛛网里边儿那白衣恶心坏了。
结果呢,大蜘蛛只是愣了愣,毫发无损。
年轻道士一脸震惊,捻出一张神行符,大喊道:“这位道兄,贫道手艺不精,打不过这畜牲啊!”
眼瞅着道士要跑,那人赶忙喊道:“别介啊!道友,你那掌心雷朝我来一下,咱一块儿跑啊!”
年轻道士点点头,贫道有好生之德,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又是朝着手心一口啐,道士跳到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潇洒越过蜘蛛,正要飘飘然落地之时,结果踩进一个坑里。
这边儿道士哎呦喂一声,掌心雷已然发出。那边儿年轻人一声惨叫,蛛网倒是没了,人脸却是变了颜色,乌黑啊!
道士面色尴尬,再次捻出神行符,临走前讪笑着说道:“意外,真是意外。”
可是话音刚落,年轻道士已然不见人影。
刘景浊飘飘然落在一处树林子里,脸上那叫一个惊魂未定。
可心里却在说:“诳我?蜘蛛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我还看不出?”
刚刚拍了拍衣袍,一袭白衣便狂奔至此,后边儿还跟着个大蜘蛛。
刘景浊一愣,拔腿就跑,“道友,这就有点儿不厚道了啊!”
两人狂奔出去十几里地这才摆脱那只大蜘蛛。
年轻道士双手抻着膝盖,狂喘气。
“道友,你这忒不地道了,贫道冒死救你,你也换个地方跑啊!”
身边白衣也上气不接下气,居然还挥手擦了擦汗。
结果一擦之后,手上乌黑。
一身白衣的年轻人气笑道:“道长,我这白脸都成了黑脸,咱俩就不计较这个了吧?”
刘景浊哀叹一声,轻声道:“贫道本贫,肚子里灵气都是有数儿的,方才两记掌心雷,可是吃了大亏了。道友方才不是说给钱嘛?既然来了,那也该兑现了吧?”
一旁白衣咧嘴一笑,“好说好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算个屁!”
说着便取出一枚五铢钱,出手阔绰啊!
刘景浊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嗖一下接过五铢钱,微笑道:“不亏了,可不亏了。”
顿了顿,刘景浊笑道:“既然两清了,那咱们就此别过吧。”
果然,白衣年轻人笑盈盈拦下刘景浊,询问道:“道长缺钱吗?”
刘景浊一拍大腿,“缺啊!这玩意儿,到什么时候都缺。”
一旁年轻人笑道:“小弟倒是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挣钱,就是不知道道长愿不愿意去了。”
刘景浊好奇道:“什么地方?”
年轻人咧嘴笑道:“小道消息,听说小云梦那头老蛟要召开一场议事,届时附近三条大渠水宫,可就都没人了。到时候,咱们,你懂吧?”
刘景浊当即抱拳,“哎呀呀!一见如故啊!贫道刘赤亭,道友如何称呼?”
既然这么说话,那这事儿就已经定了。
年轻人抱拳回礼,“小弟苏崮,相见恨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