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杖眉头一皱,有些不敢置信,沉声道:“他一个元婴而已,加上诸多手段,撑死了相当于一个真境,这都没死?”
武槊笑了笑,眯眼说道:“是那枚玉佩,里边儿藏着艾禾一缕神魂,只能维持一刻的开天门剑修,足够让个合道妖修死了。”
谢杖眉头一皱,沉声道:“可是,那枚玉佩是让姜柚引出本命剑的关键,若是没有那本命剑,涂山前辈绝冲不破那道禁制,把被封印的恨意提起的!”
武槊一笑,弯腰拿起陶罐儿,喝了一口滚烫沸腾的茶水。
他叹息道:“或许我们的算计,一开始就被别人算计了。”
谢杖眉头一皱,沉声道:“那我去杀,事儿是我没办好,只需半个时辰,我提着他刘景浊头颅返回。”
武槊抬起头,直勾勾盯着谢杖,盯了许久,这才一声叹息,摇头道:“算了,挂壁楼一出手,景炀王朝不会坐视不理的。”
又喝了一口茶,武槊瞬身离去,青衫剑客面色阴沉似水,冷不丁一剑斩出,他居住的这座别苑,就此化为废墟。
武槊这才撤回隐匿云海之中的一道分身,真正返回挂壁楼。
有个黑衣老者凭空出现,颤颤巍巍开口:“谢剑仙,这是怎么啦?”
谢杖揉了揉霉头,轻声道:“没事儿,房子住腻了,找人给我重建吧。”
说完之后,剑客御剑而起,去往一处山中洞府。
也只有长风白云,瞧见了那个剑客微微挑起的嘴角。
山涧之中,吃下疗伤药的刘景浊,只堪堪能动弹了,路还是走不了,所以一时半会是离不开这处山涧了。
天亮之后,下起了大雨,姜柚学着自家师傅,以拳头凿出个洞穴,将师傅背进去,免得淋雨。
少女先跑出去了一趟,扛回来许多柴禾,生火之后又跑去小溪里,准备抓几只鱼,给师傅补补。
因为师傅说过了,至少要半年时间他才能接好那些个被打断的经络,所以说,这半年时间,师傅就是个柔弱书生模样,吃喝都要自个儿照料呢。
姜柚很快就捉来几尾鱼,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刘景浊合上书本,笑道:“你已经成了炼气士了,可以依照功法之中的法门,先去学几样术法。你是纯粹火修,只要学会灵气外放,以后就不愁生火了,只要丹田尚有灵气,随时可以生火。”
姜柚咧嘴一笑,给鱼翻了个面儿,轻声道:“师傅不也没用术法点火吗?”
刘景浊一笑,轻声道:“我不一样,按照有些人的话,对于某一方面,我是个死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