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压低声音说道:“师傅,我怎么觉得这位先生,好像得了大病一样,气息有些萎靡?”
某人面色如常,只是心中叹息。
瞧瞧,都学会去感受他人气息了。我也没教啊!
这找谁说理去?
刘景浊只是说道:“少说话,尽量去把你武道罡气压制些。”
足足听了小半个时辰,申末前后,一群孩子等到先生说两句散堂,一个个片如同脱缰野马一般,疾驰而出。
门口早就有一帮人在等,估计这些个孩子住的不近。
读书人等那些个孩子走光之后,这才缓步出门。
刘景浊走上去微微作揖,以离洲官话说道:“在下路过此地,见找了外边儿悬挂木牌,便想着来见见落笔之人。”
中年人笑着作揖回礼,起身后说道:“山野村夫,肚子里没多少学问,贻笑大方了。”
刘景浊一笑,轻声道:“哪里话,教书育人,推广教化,功德无量。”
姜柚就听着两个读书人谦虚,也不敢插话。
中年人笑问道:“吃了吗?”
刘景浊拍了拍肚皮,咧嘴一笑,“正好饿了。”
转身指了指姜柚,刘景浊笑道:“这是我武学弟子,也还没有吃。”
读书人一笑,“那就出去吃吧,前几天有个孩子提了来了一根火腿,我放在外面饭铺了,正好吃一顿。”
走出柳眠书屋,刘景浊笑着说道:“柳先生觉得幸苦吗?”
中年读书人猛地转头,看了看那对师徒,释然一笑,轻声道:“谈不上幸苦,只是我走之后,这些个山里娃就很难再有个先生了。”
刘景浊笑了笑,“不怕,先吃饭。”
后面的少女听的云里雾里,心说读书人自个儿又不是没见过,爷爷就是个实打实的读书人啊!可你俩说的这是什么黑话,听不明白啊?
她拍了拍白小喵,问道:“你听懂了没有?”
已经引气入体,但尚不能人言的白猫,只得喵呜一声。
其实白小喵心里在想着,主人打哑谜,你去问他啊,在我这儿找补什么呢?
事实上,白小喵是一只公猫。
估计等姜柚晓得了这个真相,以后便再不会抱着白小喵睡觉了。
走进中年人口中那个饭铺,掌柜的赶忙迎出来,说柳先生来了,要吃什么,这就去做。
中年人转过头,笑问道:“不然就切几片火腿肉炒了,然后下三碗白皮面?”
刘景浊笑道:“那感情好,炒肉片,白皮面,倍儿香。我们师徒都是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