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咧!咋惹上这么个吓死人的家伙啊?
黑衣折返回了花都,挎剑走入昨夜酒铺。
你不来找我,我找你好了。总不能留着等着过年吧?虽然这个年准备好了在西花王朝境内过,但到时候大过年的,总还是不想剑身染血。
正午而已,外边儿雪花飘飘,酒铺里边儿却是热闹。
不过等一袭黑衣进门,就不怎么热闹了。酒客大都是熟客,昨夜,也在。
刘景浊走去窗口无人处落座,开口道:“两斤酒,给我烫上,要昨夜抚琴那位美佳人,旁人可不行。”
有个中年人讪笑着走来,提着两壶烫好的酒,还有个小厮端着两碟子小菜。
中年人讪笑着说道:“这位客官,我们小店而已,昨夜那两位一月就来那么一次,我也不晓得上哪儿寻去。”
刘景浊咧嘴一笑,“这样啊?那我就得做一回欺负人的事儿了。”
微微抬脚,只是朝下一跺而已,整座客栈当即山摇地动,吓的一众酒客做鸟兽四散。
黑衣青年掏出一锭金子摆在桌子上,轻声道:“总够赔你损失的吧?寻人去吧,要是不来,我也只好拆了你这铺子了。放心,赔钱。”
中年掌柜一脸为难,颤颤巍巍把金子递回去,都快哭了,“上仙,我这小本儿生意,你饶了我吧,昨晚上真是人家给钱了,我这才让他们在此演奏的,这会儿我是真不晓得人家哪儿去了啊!”
刘景浊叹了一口气,缓缓抬起手,只屈指一弹,剑气如长虹一般贯穿酒铺二楼,将屋顶掀了个通透。
有个侧披头发的白衣男子飘飘然落地,神色冰冷。
“我是真没见过有人上赶着找死,一道分身,你怎么敢如此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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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都没起身,只是拿过酒葫芦灌了一口酒,淡然问道:“簪雪城,还是折柳山?那个骚包跟你们,什么关系啊?”
白衣青年眯起眼,中年掌柜与那小厮,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这是玉竹洲,不是中土。”
刘景浊点点头,“晓得。”
白衣青年心神一紧,眼前那道黑衣,已然站在他身后,五指紧紧扣着他头颅。
刘景浊叹息道:“就你,还想让我拔剑?”
轰隆一声巨响,白衣青年被一把按入地下,酒铺应声倒塌。
刘景浊拍了拍手,撇嘴道:“去喊人,换个能打的来,你这豆腐脑揉着屁捏成的境界,一拳都挨不住,装什么大尾巴狼?”
一袭黑衣去往客栈那边儿,收回两道符箓,退房。
那座白天不开门的群芳楼,两位花仙子也被这动静儿引出来了。
一身粉衣的宝相仙子笑着说道:“看来邸报上也不全是胡说八道,一拳就砸没了神游境界半条命,手中还有仙剑,对上你,怕也弱不到哪儿去。”
忘忧仙子揉了揉眉心,叹息道:“种花人我们找了这么久了都没音讯,他刘景浊甲子内怎么可能找到的?如今咱们想要不去倚靠外人,唯有龙丘洒洒帮兰夫人续命了。可……”
神鹿洲龙丘晾,那是何等人物?让她女儿以本源浇灌,想想也就算了,真要做起来,都不用人家自个儿来百花山庄。
黄衣女子开口道:“簪雪城那边儿,真就缺一颗心?簪雪城那狗东西,可是正儿八经的淫贼,别不是憋着把杨念筝带回去做小妾吧?”
宝相摇摇头,轻声道:“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顿了顿,宝相又说道:“丫头,听我一句,既然人在花都,那咱们就雪中送炭。再者,这些年对西花王朝不管不问的,真让人家觉得我们百花山庄没有管西花王朝的能力了。”
黄衣女子笑道:“不然我干什么来了?哪怕他刘景浊没来,这事儿我也要管,杨斛找过百花山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