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才,刘景浊祭出飞剑清池,贯穿了自个儿肩头。
只是想着疼一疼,冷静一下。
可在龙丘棠溪眼中,这就是确凿的自残。
刘景浊苦笑了一声,龙丘棠溪后知后觉想起了,这些事他都不记得。
“以后不会了,说到做到。”
龙丘棠溪这才翻了个白眼,往他嘴里塞去一枚药丸子。
刘景浊喊住姜柚,少女停了下来,现在也会察言观色了呀!瞧见师娘脸色不好看,她赶忙以退为进,冲着刘景浊瞪眼:“师傅!师娘千里迢迢来找你,你怎么还欺负她呀?”
刘景浊没好气道:“行了行了,用不着你自作聪明,赶紧把那个老婆婆给你的东西全拿出来。”
姜柚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了那个老婆婆知道自己还有个师娘以后,特意拿了一套衣裳呢,好巧不巧,也是水绿色的。
等到少女取出了那些衣裳,刘景浊一下子就眼眶发红。
青年人呢喃道:“要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韩逄喝了橘子酒,说味道好熟悉了。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压下激荡内心,让姜柚把别的衣裳收拾了,转过头看向龙丘棠溪时,已然面色如常。
可事实上,某人暗自传音龙丘棠溪,声音带着哭腔。
“这么说来,那份名单,不是什么副阁主给的,可能是我娘给我的,我当时还嫌弃做的饭菜难吃。”
龙丘棠溪轻声道:“要是这样,最好了。可是你得有个准备,这毕竟是我们的猜测。”
刘景浊已经取出来一壶橘子酒,笑道:“尝一尝。”
……………
神弦宗主峰唤做琴山,自打那两个家伙离开之后,綦暮州头一次登上琴山。
因为有个自称刘景浊的人寄来了一封信,上面居然写着是李湖生的朋友。
这小子出门晃悠,跟人说自个儿是神弦宗修士,也不用牒谱上写的名讳,居然用起了本名。
不过綦暮州知道,沐竹在时,她跟陶檀儿了都是称呼那小子为湖生的。
可事实上,神弦宗祖师堂牒谱里边儿,没有李湖生,唯有个柳南玻。
也不晓得为什么,在宗门内旁人面前,沐竹也好,陶檀儿也罢,都是称呼那小子柳南玻的。当中怕是有什么不好说的事儿,但綦暮州这个当师叔的,也从没在意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