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讪笑着说道:“我手里泉儿现在大致一万五千枚,能不能……”
话没说完,姚放牛拂袖而起,没好气道:“去你大爷的!”
他娘的还跟我提钱?照你这么算,那么多次把我从必死局面扯出来,我得给你多少钱?
老子姚放牛虽然放牛放羊出身,但堂堂登楼境界,一宗之主,我他娘的是能用钱衡量的?
谈钱伤感情,少跟我谈钱。
刘景浊走去龙丘棠溪休息的屋子里,坐在床边,看着那张天下人皆艳羡的面孔,没好气道:“不能喝就别喝,还喝花酒,反了天了你?”
床上龙丘棠溪喉咙一动,某人立马闭嘴,再不敢开口。
结果床上女子猛的起身,一下子抱住了刘景浊。
片刻之后,刘景浊帮着龙丘棠溪擦干净嘴,叹息着走出屋子。
低头看了看,青年人自言自语道:“也没吃啥好吃的啊。”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红树城里一间茶铺刚刚开门,一位背剑青年已经等在门口。
老人只看了一眼刘景浊,轻声道:“来了就帮忙。”
刘景浊点了点头,进门将独木舟放在靠里边儿桌子旁,卷起袖子就往后厨去了。
这间茶铺,只卖简单茶点,再就全部是茶了。
第一次来时,一顿茶足足喝到了天黑。
刘景浊是眼里有活儿的,瞧见灶台烧着开水,便先将码在台面的茶碗摆好了,拿开水烫一遍。然后又拎着抹布去前边挨个儿擦桌子擦椅子。
铺子不大,所以事情很少,不多一会儿就忙完了。
老人又说了句:“你先坐,我下两碗面去。”
又没过多久,两碗阳春面被端了出来。
刘景浊接过面,还没有开吃,老人却开口道:“可有答案了?”
刘景浊放下筷子,挺直了腰,笑道:“先前买了许多佛门典籍,特别读了一段时间灯录以求答案。但后来借宿一处寺院门外,瞧见了个远游返回的僧人与寺院禅师问答,此后看书便只是看书,再不是求知了。”
老人一笑,“这段话不错,像个读书人。那答案呢?”
刘景浊笑道:“先贤已经得出答案的事儿,我何必要再去费心费力另辟蹊径?再说又能寻来个何种答案?时时勤拂拭,不反倒是惹尘埃了?”
老人转身取了一罐油泼辣子,挖出来一勺子给刘景浊,随后笑道:“以前说过,来这铺子里帮工的,你是第九人,所以答案也是第九个,瞧着很敷衍,但却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