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砰一声,少女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啃了一口土,摔得鼻血直流。
流泱倒是没哭,只是皱着眉头说道:“一张破纸,咋个这么重?”
刘景浊哈哈大笑,轻声道:“别着急,三张五十斤的符箓,且得练呢。”
说着就一个顺身,到了海棠树下。
龙丘棠溪就坐在树下,笑盈盈问道:“听说有个姑娘在你屋子里睡了一夜?”
刘景浊目瞪口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龙丘棠溪瞬间收敛笑容,成了一副黑脸。
“你就说睡了没有?”
刘景浊唉声叹气一番,“她睡了,可我没睡啊!”
这是要冤死我?谁说的这是?
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刘景浊是什么样的人,我太清楚了,有贼心没贼胆儿。”
刘景浊一笑,迈步走过去,坐在了长椅上。
清楚吗?我好像越来越看不透自己了。
从前镜中自己,好像只是想象中的自己。
沉默片刻之后,刘景浊轻声道:“豆豆生辰一过我就走了,这一走,回来时很可能就是老头子了。”
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怕什么?我都马上三十了。”
刘景浊咧嘴一笑,“不怕,在我心里,你不一直是那个咋咋呼呼的小丫头?”
龙丘棠溪伸手拍去刘景浊胸口,还好,你这家伙最后把我的吊坠戴的好好的。
有些事瞒不过的,所以龙丘棠溪传音说道:“先前大真人青椋山,他说,天门开时,会是下一个甲子年。与人间最高处给出的说法不同,所谓的一甲子,其实是我们如今所在的这一甲子。”
刘景浊转过头,“大真人来了青椋山?他说的?”
那我就只有二十几年可用了。
龙丘棠溪缓缓起身,走去刘景浊身后帮他按着头,轻声道:“你瘦篙洲与青鸾洲之行,最多只能匀出去两年。别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了,我知道你已经可以聚起一花,你就是死犟,非要心若琉璃之后才结琉璃身。你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