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嘛!
远在银萍国官道小河边,两位天骄几乎同时侧目,山林之中一股子武道真意如同飞瀑倒挂,之上天幕数百丈。
刘景浊微微一笑,抬头看向那周身琉璃铠甲越来越淡,几乎已经成了一道白衣的糜皖,笑道:“为何不出拳?”
糜皖悬浮半空中,一身罡气几乎要凝结成为实质。
他呢喃开口:“我的拳头,不是用来多多少少的。”
说着,已经一脚踢来,此时他一身罡气也好,拳意也罢,近乎水,大有一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
刘景浊咧嘴一笑,依旧与方才一样,竭力出拳,雷霆炸裂,打算硬碰硬。
吕火丁沉声道:“刘景浊就不懂糜皖那是以柔克刚的法子,他拳法越刚硬,反而越没用吗?”
蒙阿生却摇了摇头,“吕老兄,你不懂。虽说柔能克刚,但也有个限度的。”
果不其然,山林之中有三百余丈的林子中,一侧是糜皖那似水罡气,另一边是刘景浊那夹杂雷霆火焰,刚猛至极的拳罡。照理说两者相撞,就如同一个人从百丈高空跌落水中,跟掉在石头上区别不大了。
可结果却是,雷霆火焰分明是拳罡,却有如剑气,锐不可当。似水罡气压根儿没能阻拦半步,就被那雷霆火焰瞬间劈开,迎头而上,正中糜皖胸膛,将其砸飞十几里地。
刘景浊脚踏虚空瞬身赶上,又是伸手捂住糜皖嘴巴,将其嘴里血水硬生生捂了回去。然后按着七脑袋,重重砸向地面,再砸出一个大坑。
吕火丁眉头紧皱,“怎么会这样?”
蒙阿生苦笑一声,无奈道:“吕老兄,虽说柔能克刚,但也是有个限度的。刚成刘景浊这样,那就克不了了。”
他叹息一声,“走吧,帮忙去了,再这么看下去,糜皖真被打死了。”
他先猛然拔地而起,去往山林。吕火丁也御风而起,紧随其后。
结果两人落地之后,就瞧见了大片山林被砸塌,刘景浊蹲在一个大坑旁边,拎着酒葫芦喝酒。而糜皖就在坑里,已经昏死了过去。
瞧见又有两位天骄至此,刘景浊咧嘴一笑,挥舞着手臂高喊:“二位天骄,一个个来啊还是一起上啊?”
吕火丁无奈一叹息,瞬间抬手,两袖符箓如龙一般爆射而出。蒙阿生则是覆盖一身甲胄,书中多出一杆长枪,朝前冲杀。
刘景浊缓缓起身,只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浑浊罡气之后,吕火丁的符箓已然四散,蒙阿生也拄着长枪,站立原地。
而两人头顶,各扣着一只修长大手。
刘景浊咧嘴一笑,双手略微用力,两人就被敲晕了过去。
他拍了拍手,将二人身上了钱财搜刮干净,哼着曲子就走了。
哎呀呀!都是有钱人,白挣十几枚泉儿,这不就不怕没酒喝了吗?
果然啊!杀人放火金腰带。
不过估计过不了多久,瘦篙洲又要多出来一尊不弱的琉璃身了。
糜皖忒不抗揍,还想偷学的,结果就这么昏死过去了。
若是把他那自在真意用在剑术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