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只好喊来个杂役弟子,刻意大声说道:「这位是中土青椋山的刘景浊山主,你将刘山主带去后山休息,不可怠慢。」
刘景浊权当没听见这言外之意,还是那句话,事关开路,脸算什么?
年轻女子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去山门不远处驾驶来飞舟,带着刘景浊往后山去。
刘景浊好奇问道:「宗门大比没去参加?」
女子摇摇头,「境界太低,去了也白去。」
估计是因为刘景浊名声实在是太差了,人家都不乐意搭理自个儿,刘景浊也识趣闭嘴,再不言语。
不一会儿就到了后山,女子率先跳下飞舟,指着一处茅屋,轻声道:「后山客邸就是这样,委屈刘山主了。」
刘景浊笑着摇头,「不委屈,野地里都睡惯了,有什么好委屈的。」
女子也不多说,只点了点头就走了。
刘景浊迈步进门,院子里杂草丛生,几间屋子门口蜘蛛网都爬满了,与前面看起来,天壤之别。
瘦篙洲,熟人太少,没得法子。
还是那句话,脸算什么?
墙角放着扫把,他就自个儿打扫了一番,然后进屋子,再没出来。
山巅那处,有个红衣男子凭空出现,随后又有两人出现,一男一女。
红衣男子翘着兰花指,捏住一缕头发,那叫一个花枝招展。
「文佳的山主,咱们这样会不会太怠慢了些?」
一旁的女子轻声喊了句怜儿,有个十五六岁,长得楚楚可怜的姑娘便瞬身至此。
瞧着年轻,实则早就过百了。
女子微微抱拳,轻声道:「见过山主,掌律。师傅,有事吗?」
那位女子掌律笑着说道:「委屈你牺牲色相,晚上去茅庐一趟。」
怜儿一皱眉,气的不轻,「师傅!你怎么这样啊?」
那位首席赶忙放低了声音,干笑道:「那里边住的人,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