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人不知道,莫问春不会不知道,毕竟当年被追杀,他也跟了一段路。龙丘棠溪当年那可是动不动真拿剑戳人的主儿,刘景浊与莫问春闲聊的时候,只要说错什么,龙丘棠溪当场送上透心凉。
刘景浊冷冷一笑,瞬间起身,迈步走向门口,很快便与分身重合。
他对着莫思冬微微抱拳,开口道:“有人嘴贱,莫姑娘自便,我不管了。”
屋子里莫问春瞪大了眼珠子,喊道:“你别逼我骂人啊!之前见你我都好好说话的,你别逼我!”
刘景浊淡然道:“莫大文豪忽然变得话多嘴毒,我也没法子。不过莫姑娘,人不能打死,毕竟是十几年的朋友了。”
此时莫思冬居然朝着刘景浊一笑,重重抱拳,沉声道:“刘山主要是到了高阳,一定找我喝酒,别的不说,起码起码一顿喜酒是有的。”
顿了顿,莫思冬开口道:
“房供奉,把他带走,咱们回去布置婚房。他不嫁,那我就学一回霸王!”
一旁的中年人心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不过能带走最好,年轻人太可怕,自个儿还是躲远点好。
这位房供奉迈步进门,一把拎起莫问春,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刑寒藻都看待了,心说这肯定是真朋友了,不是朋友干不出这事儿。
莫大文豪出门之时,一双眼睛直愣愣看着刘景浊,不敢置信道:“刘景浊你玩儿真的?我再问你一遍,你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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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道:“当然,不。”
莫问春无可奈何,打是真打不过,他娘的,十几年的朋友,做到头儿了。
他还不忘笑呵呵说一句:“晚点我去喝喜酒,恭祝早生贵子啊!”
哪成想莫思冬回了一句,“多谢刘山主,以后我们孩子认你做干爹。”
很快,莫问春就被带走,一路骂骂咧咧。
刘景浊笑意不止,刑寒藻则是满脸古怪,她凑过来,小声问道:“这么对朋友,真的好吗?”
刘景浊扭头看向刑寒藻,唉声叹气,摇头不止。
傻丫头么这不是?
“插朋友两刀这种事我还干不出来,走吧,后面你就知道了。”
刑寒藻一瞪眼,“所以说,是故意的?”
刘景浊轻声道:“不算是故意,只是他自作聪明,想帮我个忙。”
那一口一个不字,不是不救,是不需要被多管。
写话本小说,书中人物在走江湖,写书人
何
尝不是?因为在书中尝试过很多办法了,所以书外做事,自然也会日渐老练。
只是莫问春忘记了,他只是个旁系子弟,而莫家与姬氏,那是很早很好的交情了。无论怎么说,人家毕竟与姬氏同处青鸾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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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没有三十儿,所以明日就是年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