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那艘明船传信回来。
在查阅过酆都罗山记载之后,确定了一件事。
既然如此,那就真正坐实了,无需再查。
但唯独一件事,刘景浊还是想不明白。
既然刘爷爷不是叛徒,那朽城的不差先生会是谁?
满良,不差,若非吴业的迷途知返,恐怕刘景浊还在鼓里。
刘景浊喊来了阿祖尔跟陆聃,查案之事还是陆青天拿手些。
三人坐在院中,赵焱跟楚廉站在外院。
然后楚廉就觉得自个儿可能跟这位景炀王朝的太子殿下做不了朋友了,因为这家伙自打瞧见阿祖尔,眼睛就没挪开过。
楚廉就纳闷儿了,问道:“二师姐不好看?寒藻不好看?你哈喇子收一收吧!”
哪成想赵焱撇着大嘴说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二师姐那是我二姐!好看归好看,不能有觊觎之心啊!”
楚廉无奈道:“阿祖尔是大月人,以前可喜欢跟师父唱反调,你是景炀太子,说不定她都想活剐了你。”
结果赵焱笑呵呵一句:“那就是我景炀子民了啊!啧啧,这身条儿,你说要是在……”
楚廉好心提醒一句:“你穿厚点。”
师父在这种事情上面发火儿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院子当中,刘景浊把自己的推测全盘托出,事无巨细,陆聃已在沉思当中。
至于阿祖尔,当然听到了院子外面少年人说话。
她看了一眼刘景浊,笑盈盈道:“人皇太久不在,景炀皇室,家教不严啊?”
刘景浊气的牙痒痒,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