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景浊是知道自己的舅舅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的。
娘亲曾说,舅舅喜欢做生意,买东西卖东西。
他瞧见有人拿他最喜欢的事情当做某种手段去左右世道,他忍不了。
等断了这籴粜门的手脚,再花费两三年光景,挨个儿去找寻九洲合道,完事就可以做最后一件事了。
挂壁楼,摩珂院。
得趁着老三身体硬朗,把这一件事了去。
片刻之后,刘景浊落地倾水山。
有人坐在山巅,也在风雪中。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还得来找我,你找我准没好事儿!所以我让东门笑酒先行回了斗寒洲。”
刘景浊笑问道:“徐瑶跟红酥呢?”
姚放牛嘴角抽搐,“人家……朦胧台喝花酒去了!”
刘景浊哈哈大笑,摇头道:“又去。”
上次带着龙丘棠溪,这次换成红酥了。
姚放牛叹息道:“管不住啊!你呢,事儿办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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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答道:“还算顺利,但有一节,我要召戍边人给各地不服明教的百姓撑腰,又要生灵涂炭了。”
姚放牛淡淡然道:“换个方向去想,哪次朝代更迭、变法革新不死人?不死很多人?”
刘景浊叹道:“说是这么说,就是别扭的紧。”
姚放牛递给刘景浊一壶酒,开口道:“另外,红酥的闺女,多半要生在神鹿洲了,名字叫啥来着,拾冬?”
刘景浊点了点头,“是,拾冬,日后会不会姓陈,让孩子自己选。”
无论如何,陈黄庭,总算是有一条血脉留在人间。
灌下一口酒,刘景浊叹息道:“其实有时候想一想,挺不是滋味的。按红酥如今的心思,即便日后真正碰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