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放牛一愣,“那岂不是,名副其实的凤凰?”
周放入青椋山时,刘景浊问过关于某颗珠子的事儿。
他说,是年幼时投奔关荟芝的路上,在湄洛郡外樱江之畔偶遇负伤怪鸟,他帮怪鸟包扎了伤,怪鸟吐出一颗珠子,但入手之时便消失不见了。
有些糊涂了,那放凤山做什么用的?
渔子也真是,将霜澜放在青泥国,肯定是知道什么的,又他娘不说!还指望我给那贼丫头带口信?呵呵,看吧!
其实刘景浊多希望,那句话是三千余年之后,左元放亲口告诉陆青城的。
一个在神鹿洲,一个在中土,唯一能联系起来的,不就是一条青泥河?
姚放牛气极,“你他娘的别想了,再一想,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话音刚落,刘景浊又是一把拎起姚放牛,拼命御剑。
姚大宗主又在剧烈罡风之下,脸上的肉直往后倒。
刘景浊你大爷啊!你一定是故意的!你他娘绝对是故意的!
…………
即将腊月,有个家伙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是到了迷离滩朦胧台,这个天下男人心中的圣地!
呵!老子归墟挣钱,不就是为来这儿花钱的?
他飞身跃上朦胧台,立刻就被簇拥了起来。
全是仙子啊!
“哎呦,前辈,好久不见了呀,是不是都忘了我了?”
“你一边去,这位前辈是我的!”
霍犬年抬起头,深吸一口气,这里居然连空气都是香的?
不由得狂笑起来,“就是这个劲儿啊!”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见着熟人了。
红衣女子小腹隆起,醉醺醺的。
“霍犬年?这都能碰上?”
霍犬年一愣,“红……你在这儿干嘛?”
红酥打了个饱嗝儿,“喝花酒啊,你呢?”
霍犬年干笑一声:“一样,一样……”
片刻之后,霍犬年走进一处院子,掏出十几枚泉儿拍在桌子上,高声喊道:“去,给爷叫八个,不,叫十个!过了十八的不要啊!”
爷爷我兼修武道,可不是为了抗揍,就为有个好身板儿!
不知不觉,这座朦胧台,已经挤满了有心人。
青椋山曹风,二楼修士霍犬年,北牢之主红酥,破烂山徐瑶,一合道三登楼。
都在喝花酒。
了然谷中,从前酿酒用的宅子虽然荒废已久,但时常有人到此坐一坐。
蔡真珠趴在石桌上,喝着潭涂捎来的酒,喝得迷迷糊糊。
今日迷离滩一场大雪,三岔峡了然谷有人醉酒。红树城里一间茶铺,有个少年人生来第一次喝酒。朦胧台里一众客,都在喝花酒。 「姚小凤有个弟弟,弟弟有一双儿女,儿子也有一双儿女,这个第三十六章提过的。包括姚小凤生来就是雌雄同体,前面也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