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粥好奇无比,怎么没动静呢?是不是有病啊?那得治啊!
结果就被龙丘棠溪照着脑袋一巴掌。
“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个啥?”
其实龙丘棠溪也特想去,但她真的没法儿离开十万大山。
要给娘亲报仇了,自己却没法儿亲自去。
有一处湖心岛屿,一群人久违聚首,哈哈大笑。
有个黄衣姑娘跟着傻笑,也不晓得他们在笑什么。
卢曲岩笑得没完没了,“他刘景浊,聪明反被聪明误,弄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此时有个年轻人凭空出现,面色冰冷。
众人齐齐抱拳,黄衣姑娘也赶忙抱拳,随着众人齐声喊道:“参见阁主。”
但年轻人却是冷冷一句:“高兴什么?莫叔叔还在神剑山等着呢,东西拿来,布阵祭祀。”
沐白拿出赵长生那把剑,同时取出点绛拿来的玉佩。
他转头看了看傲寒,问道:“百花气运呢?”
‘傲寒’赶忙取出个白玉瓶,“这儿呢。”
沐白接过白玉瓶,轻声道:“阁主,不必如此小心翼翼,龙丘家的目光,如今是在新鹿王朝的。”
那位阁主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黄衣女子,不过也就是看了看,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他扭头对着一位老妪说道:“劳山主,何必如此拘束?”
老妇人只觉得双腿一软,猛地跪地,磕头如捣蒜。
“阁……阁主饶命,妹妹,救救我,教教我啊!”
…………
一片火海之中,有个黑衣变青衫的年轻人将一只拼死护主以至于身受重伤的青毛小兽收入袖中,随后一步出去数百丈。
但映入眼帘的,是个身处火海之中,衣裳被烧得干干净净的年轻姑娘。
姜柚倒在火海之中,身上衣裳被火焰焚烧的一点不剩。
山水桥与阳关一左一右,就护在昏迷姑娘身边。
刘景浊面沉似水,快步过去抱起姜柚,同时翻找出来一件衣裳给姜柚披上。
还是她十几岁时穿过的衣裳,短了许多。
何止姜柚,就连白小豆小时候穿过的衣裳,刘景浊都还收着呢。
把姜柚抱在怀里,周遭火焰就像是见着祖宗似的,都要退避三舍。
刘景浊伸手把姜柚脸上的头发捋去耳后,轻声道:“丫头,对不起啊,是师父托大了,我就应该守着你的。”
抬头看了一眼上方,刘景浊冷声道:“师父给你出气。”
刚要动步,后方山水桥居然有人声传来:“老主人,不能带主人走。”
刘景浊猛地转身,瞧见的却是个周身有火焰萦绕的……少年。
“山水桥?”
少年点头道:“是我,老主人,主人修习火山大丹术,又得了火神传承,且她前世兵解,虽然剑运还给了斗寒洲,但那些剑运还是她的,她想拿来便可以拿来。主人要是能借此结丹,那必然是一粒纯粹无暇且只比老主人身上火焰弱几分的火属剑丹。”
顿了顿,山水桥又道:“福兮祸所依,主人需要拼一拼的。”
刘景浊低头看了看姜柚,像是十几岁时露宿荒野,头枕在自己腿上的模样。
小丫头小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现如今长大了,更漂亮了,也得走自己的路了。
“祸斗尚未被真正斩杀,你牵引她的神魂结丹,我来给我的弟子护道。”
而籴粜门人聚集之处,明明大阵已经布设好了,且三样东西各自有源源不断的气息涌入大阵,但正中间端坐的年轻人却猛地一口鲜血喷出。
沐白皱起眉头,“怎么回事?难道药引子不够?还是说,那镜子……”
话没说完就被那天机阁主打断。
“不是,是神剑山那边,艾禾的转世身还活着。”
沐白皱眉道:“莫囚怎么回事?”
年轻人擦了擦嘴角鲜血,摇头道:“不怪莫叔叔,刘景浊在那儿,本体分身皆同境,他不会那么容易让他弟子再次兵解的。”
话锋一转,“不过,他的老朋友去找他了,我送了他们各自一道剑运,暂时跻身合道,八位合道剑修,即便是刘景浊,也要折一道分身的。”
泥鳅湖养剑亭外,姬荞吃着烤串儿,还给梧丘与沐竹一人一根。
明明身上的气息不断被那镜子蚕食,但姬荞还像个没事人似的。
沐竹感慨道:“前辈到底是什么境界?”
姬荞笑道:“没有境界,最多相当于个金丹修士,我现在连小梧丘都打不过。不过,那些买卖人唯利是图,目光短浅,以为我这数千年血脉来最为纯净的圣女,被个破镜子吸去一些就会有事儿?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邝乐就在不远处,也很担心,但根本不敢上前,上前肯定是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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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丘忽然问道:“阁主,良珠呢?”
陈文佳拎着一张符箓落在泥鳅湖,轻声道:“那个沐白疑心太重,留了后手,岑良珠被寒藻带去了钱谷。”
沐竹啃了一口串儿,问道:“那还在等什么?”
陈文佳没好气道:“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