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节偷偷摸摸跑来,压低声音说道:“咱们殿下这是又开了一场赌局,赌这个刘御空会还有一颗仁心。”
刘景浊转过头,咧嘴一笑。
百节头皮发麻,拔腿就跑。
可跑得了吗?
给人一把拎了回来,丢在了雪地里。
“上次在云溪我给你留面子,这次可是你上赶着找揍的。瞎耍什么小聪明?谁让你跟周放说不该说的东西的?”
百节也不辩解,只是抱着头蹲下,嘟囔道:“别打脸。”
结果就给刘景浊一脚踹了个狗吃屎。
刘景浊回过头,对着刑寒藻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我拦得住的,只能尽力而为。不止对刘御空,每一个尚未做出真正恶事的人,我都会留一次机会的。也可以说是赌,但赌输了,我不介意。”
八千年来,所有人都在赌,往我身上赌。
现在该换我赌一赌别人了。
刑寒藻气的板着脸离开,心说改狠的时候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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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景浊,则是落在了客栈。
敲了敲周放的门,刘景浊问道:“听说你们两口子想请我吃饭?”
后山处,赵焱赵思思终于离开了,各自一头汗。
这阁主婆婆与想象中不大一样啊!
一口一个小焱儿一口一个小思思,说起奶奶来,就是一口一个小葱花儿。
只要是人名,前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