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黑着脸,心说哪儿来的疯子?说什么疯话呢?
“滚!再不走我喊人了啊!”
李怆一叹,“怎么老是有人不识真英雄呢。”
女子话音刚落,面前汉子已然消失不见,凭空消失。
鸿胜山白水洞天入口,归海无量自然也听到了那句话。
他仰头看向天幕,下意识呢喃道:“在。”
答应完了后,他叹息道:“天底下还有比你们刘家父子烦人的吗?”
这前脚刚祸害完我们鸿胜山,后脚就催命来了?
也罢,归海无量这个老鬼,随你拼命。
眼瞅着那个二愣子就要随着许经由御剑而起,归海无量没好气道:“他该死,你嘛去?添乱吗?我们死绝了你们再往上凑。”
临走之前,归海无量落在狄邰身边,沉声道:“孩子,鸿胜山道统,不能断啊!”
蹇文雅凭空出现,沉声道:“师叔死了我上,我死了他再上,都死了……人死卵朝天,还管个屁!”
狄邰一脸不敢置信,自家师父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
但蹇文雅根本不理会狄邰,只是冲着大海无量抱拳,沉声道:“恭送师叔。”
风家,余恬站在院中,紧皱眉头。
怎么回事,这家伙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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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竹洲境内,百花山庄两位老婆婆走出闭关之处。
一人说道:“仙子回来了,我们欠人皇的。”
另一人笑了笑,说道:“是啊!我们欠他的,又活不了多久了,只能拿命去还了。”
而在相邻的神鹿洲,一袭白衣猛地睁开眼睛,久违地拿起了佩剑。
白鹿城里,十余人聚在了一块儿。
龙丘洒洒瞬身出来,眼眶泛红。
“爹,你们……我姐夫……”
龙丘晾笑了笑,高声一句:“从今日起,龙丘洒洒便是白鹿城主。”
“丫头,辛苦你了。可我真不知道你生父是谁,对不住啊!”
龙丘洒洒泪如雨下,摇头道:“我不管那个,我姓龙丘,我爹叫龙丘晾,一人可压半座天下!”
平川咧嘴一笑,轻声道:“二小姐,不,家主,以后脾气小点儿啊!”
龙丘洒洒与一众鹿舍暗卫,就看着龙丘晾带着十余合道,登天!
灵犀江上一位老船夫轻轻放下船桨,换了一身衣裳,迈步登天。
…………
栖客山上,乔峥笠留下了一封信,呢喃道:“浪子回头,没有金不换,想要金不换,你就得比金子更金贵才行。”
这句话,有个邋里邋遢的独臂青年听得真切。
他连忙转头看向天幕,眼眶通红。
一旁的祝贺轻声道:“刘景浊要干什么?怎么说这么一句话?”
孙犁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冲着栖客山方向跪下,狠狠叩头。
过了片刻,他才哽咽着说道:“弟子不孝!”
而在破烂山,一众说话算数的,聚在了乞儿峰。
姚放牛紧握着拳头,双眼通红。
“怎么……怎么这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