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走入茶铺,一声不吭,拿起抹布就帮忙干活儿。老人也不阻拦,但也不说话。
天黑之后,回到屋中,她以为自己就能这样等那个傻子回来。
可躺下之后,她不知怎么回事,就是……痒痒。
控制不住地脱下衣裳,上下其手。
有人从窗户将头探了进来,哈哈大笑。
“我就说,你可是桃叶啊!需要帮忙吗?”
姑娘很不想说出那个字,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眼中流出两行泪水,恨自己不争气的泪水。
随后一个字脱口而出:“好……”
孟休哈哈大笑,挥手打散光幕。
他将一道魂魄取出,微笑道:“刘老家主,你回不去喽。”
老人淡淡然道:“也难说。”
孟休一愣,“你想什么呢?桃叶的三魂七魄都是我精挑细选而来,好不容易才拢道一块儿,那可是没了男人活不了的人。”
老人淡然道:“孟休,那小子还是刘见秋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如果只是靠意志的事情,做不到,是不够想。”
孟休摇头道:“话不投机啊!”
反观红树城的小屋,桃叶满脸泪水,但身上那人可不管这个。
桃叶忽然苦笑一声,因为想到了从前。
从前是他劝我,我不愿意听他的。
现在,我想有一点改变了,却无人劝我了。
一日复一日,日日如此。白天在茶铺帮忙,夜里做着心里不想,身体却想的事儿。
又是一年春,明日就是清明了。
桃叶瞧见茶铺的老人在裁剪黄纸,又拿钱币在上面拓个印子。
她终于说了一句话:“老伯,你这是?”
老人笑道:“不知从哪儿兴起的,人死之后要花纸钱,刚开始黄纸就行,后来得拿真钱去印,要是不印,九成了假钱了。”
桃叶生平第一次,像是给人照着心头戳了一刀子。
“老……老伯,是给谁的?”
老人抬起头,静静看着桃叶,轻声道:“给刘存念的。”
女子当场瘫倒在地,却听见老者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桃叶,你改不了的。倒也不怪你,你也是受害一方。”
话锋一转,老者又说道:“刘存念之所以会对你极其上心,其实也是别人的算计,你们两个都是棋盘上的棋子。但后来那小子有了不做棋子的机会,可他还是选择跟从前一样,知道为什么吗?”
桃叶泪如雨下,无声哭泣。
她只是摇了摇头。
老人便又说道:“儿时在河边,懦弱未抬头。他觉得,要是当年他冲过去保护你,你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这天夜里,姑娘再次躺在床上,门窗是锁死的,人也失魂落魄。
还是一样,身上发烫,身子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眼瞅着衣裳就要扯下,她忽然有想咬断自己舌头的想法,并且,嘴边已经有了鲜血。
可她最终松开了牙齿,居然硬生生将两只手放去了床边。
“死不是改,死,是逃。” 「再吹个牛,因为一直下不了决心,权当是逼自己一把了。
十一月二十九号要是下雪,我就决定一件事,诸位道友就是见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