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汉子懊恼至极,边走边骂:“你他娘的怎么不叫我啊?一觉醒来,全他娘的错过了!”
姜柚抬头看了一眼敖封,意思是不介绍一下?
敖封笑了笑,说道:“余福生,开天门散修,你师父开酒馆儿时,他是常客。”
邋遢汉子显然听到了敖封言语,于是满脸诧异,问道:“龙四你说啥?谁的徒弟?”
走近一看,姑娘背后有两把剑,其中一把他可眼熟了。
他瞪大了眼珠子,问道:“这不是那二货的剑吗?这丫头是那二杆子的弟子?”
姜柚面色一冷,沉声道:“这位前辈,管好嘴。”
余福生嘴角抽搐,“咦,这丫头,你师父都……”
结果就被一把剑抵在眉心了。
余福生干笑一声,轻轻将那柄赤红飞剑拨开,说道:“开个玩笑嘛!你师父喊我没皮脸,我叫他二杆子,都一样嘛!对了,你都来了,你师父呢?难不成这三百多年他在九洲?”
这最后一句话,姜柚是真生气了。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要是装傻,我就与前辈问剑了!”
敖封摆了摆手,轻声道:“丫头,别上火,他们不知道你师父叫刘景浊,更不知道你师父的剑叫独木舟、山水桥。”
邋遢汉子瞪大了眼珠子,“龙四,你说啥?”
那封转载于九洲鱼雁楼的邸报,余福生自然是看了,但他是真没想到,那个忽然消失不见的二杆子,是……刘景浊?
敖封这才说道:“你师父在大多数人面前,自称刘赤亭。”
正说着呢,白小喵拎着一张邸报来了。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邸报上写,两百年前剑斩合道玄龟,以半步开天门强战大罗金仙,曾斩赡部洲燕家老祖的刘赤亭,便是中土刘景浊。
余福生嘴角抽搐,“这不扯呢吗?中土那封邸报说刘景浊死的时候才五十四,这可是两百年前的事儿了!”
姜柚这才收起本命剑,呢喃道:“师父曾与师娘被人算计,逆流而上三百年。后来回到九洲,也才二十岁而已。”
这份邸报之后,九洲也好四大洲也罢,都要炸开锅了。
有人曾逆流而上三百年?这也太扯了吧?
…………
东边的胜神洲,有个背着青伞的女子,许多年后故地重游。
是一处海边小城,酒铺很多,乐师很多。
故地重游,总是会想起来好多事情。
有个家伙曾说,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