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空又何尝不知道,假设他孟休确定不了,那就宁可错杀一万,不愿放过一个了。
我刘某,命不久矣啊!
此时的白鹿城,两人返回大殿,一一敬酒。
敬酒之后,就是挨个儿发钱了。
三弄两不弄,邓龙丘棠溪跟刘景浊返回种着树的那处院子,天都快黑了。
饭桌上,龙丘棠溪感慨道:“真累啊!比练剑还累。”
刘景浊笑了笑,夹过去一筷子菜,轻声道:“后天才累呢。我就不在白鹿城过夜了,还得回一趟青椋山。青儿她们明日一早就会到,我会在浮屠洲等你,到时候你一定会长大了嘴巴,哇声不止。”
当然了,我也要让这座天下,哇声一片。
龙丘棠溪挪过来靠在刘景浊身上,撇嘴道:“那我等着,对了,想过咱们有孩子了叫什么吗?”
刘景浊点头道:“当然想过了,那些年里喜欢胡思乱想,一年想一遍,都得多少了?一年又何止想一遍啊?”
龙丘棠溪笑问道:“那你起名字呗?”
刘景浊轻声道:“大婚之后我告诉你。”
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却又仰起头,微笑道:“男孩儿姓刘,女孩儿就姓龙丘呗?”
刘景浊一笑:“男孩儿姓龙丘都行。”
两人就这么靠着,直到缺月高挂。
戌时前后,二人走出宫城,城外流水席还是坐满了人。
一条长街,四处挂着红灯笼,热闹至极。
瞧见刘景浊与龙丘棠溪,众人忙打招呼,“大小姐,恭喜啊!”
刘景浊是见人就给钱,都是一枚半两钱。
一会儿功夫,两枚泉儿就花出去了。
逛了片刻,龙丘洒洒走来说道:“姐夫,别腻味了,不就明日一天不见吗?大家都在等你呢。”
刘景浊笑了笑,“好,那我就走了。青儿她们明日一早就会到的。”
离开白鹿城,刘景浊带着楚醒醒跟牛眸还有莫问春提前回了青椋山,桂祘与高端阳明日要开船呢。
回山之后,刘景浊便去了仙草山。刚刚想到的一个好法子,明日需要舒珂帮忙呢。
舒珂自然点头不止,说包在她身上了。
然后又安排几个年轻人连夜去附近十几座城池,将炮坊的炮仗搬干净了。
后半夜里,需要的东西大致就都备全了。
天亮之时,刘景浊坐在海棠树下,灌了一口酒。
山下隆冬,上山盛夏,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也是此时,南宫妙妙笑着登山。
刘景浊回头看了一眼,笑道:“起这么早啊?”
南宫妙妙点头道:“今日得去白鹿城嘛!先生呢?高兴到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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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笑道:“是有点儿。”
挥手变出一张凳子,刘景浊说道:“坐吧。”
南宫妙妙摆手道:“不了,我来给先生一样东西。”
说罢,便取出两枚吊坠,拼起来正好是个圆。
“当年开天,先生的吊坠没了,只剩下棠溪的了,现在也该换新的了。”
刘景浊笑道:“有心了,多谢。”
南宫妙妙又取来个钥匙递出去,“这是匡庐山中一处宅子,先生向来钟爱匡庐,我送先生庐山别苑一座,这是送先生的。棠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