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账上支十两银子瞧大夫,还有那个对不住了。”说完逃也似出了门,留下阿福默默舔舐伤口。
“我泼你一壶水然后给你二十两!”阿福看二爷风一样跑出去,他哆嗦伸出手没忍住直接骂出了声。
十两是打发叫花子呢!他一向爱惜的盛世美颜那是多少银子都换不来的,可是现在?
对对对,现在的脸到底怎么样了?他没敢再上手摸,碰到就疼!
阿福抖抖嗦嗦往外走,他想起杂物间那里有一面铜镜。
可走到铜镜侧面他是再也不敢多走半步,仿佛铜镜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老爷,请回来了!大夫来了!”就在阿福举着脚想放又不敢放的时候,春花快步跑进门。
阿福心里一喜,跨出半步,他踩下脚才觉不妥,可是人已经到了铜镜面前,还是下意识朝铜镜中看去。
“啊!~”阿福惨叫一声,直挺挺向后栽倒。
却说薛思远跑到半路越想越气,他心里发狠没有去找大哥薛景行,冲到家里点齐两个男丁后径直冲到薛平院子。
两间正屋一间柴房三人仔细搜了个遍,除了一些米粮柴火真是干净的可以,不要说银子,连多余的碗筷都没找到一副。
薛思远坐在破凳子上喘着粗气,两个下人站边上不知所措。
他们被老爷喊来冲到少爷院子一顿翻找,问找什么就是一顿骂,反正就是让找。可是忙碌了半晌后他们心里却是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这少爷过得还不如他们!不能说清贫,只能说惨!
少爷可是有爵位俸禄的啊!家里还有店铺分红,只要不是吃喝嫖赌怎么能混成这样子?
看来传言的自家老爷克扣长房银子的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只是两人只敢在心里八卦,吃谁的饭就帮谁做事,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公道天理什么的想想就行,又不能当饭吃,少爷就是饿死在屋里也不关他们的事!最多就是多个饭后谈资,还不能在府里谈!
等了小半个时辰,薛平还是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