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是以为薛平和人起了争执,最理想情况是薛平和媒人介绍的那家起了争执,这样他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怕的也是担心薛平和人起争执,要是闹大了说不定会引来巡检卫,最后弄到宗人府,那么事情曝光一切皆休!
听了好一会儿才感觉事情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样,正想偷摸过来看看,刚开门远远就看见薛平带着一个人回来。
虽然怀疑薛平家里怎么多出这么多人,但是薛思远更担心人多后瞎主意多,让事情事情更加不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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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他想起这个月薛平还没过来拿米粮,就借口送粮食来探探情况。
“都是朋友,二叔有事吗?”薛平在看到那块翻转的牌位后心就彻底冷了,连平时的表面功夫都不想做。
第一次见到侄子用如此表情和自己说话,薛思远心道果然如此,人多就是麻烦!
侄子会偷钱会私下请媒人肯定都是这些人教的,这侄子以前多听话啊,说什么是什么,还对自己恭恭敬敬半句忤逆的话也不会说。
“这是这个月的米粮,平儿你没来院里拿,我给你送来。”薛思远指了下地上的口袋,然后又装作不经意第二次问,“这些是什么人啊?”
薛平没有回答他后面的问题,他看着对方的眼睛,“二叔,等有空我想和你聊聊俸禄的事,还有这个月你就不用给我了,之后一起算。”
薛思远心里一个咯噔,后背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果然果然!他心说,还是一个人待着的侄儿单纯,现在一点也不可爱!
“平儿,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他还不死心又试探问了句。
“你侄子只是知道了二等恩骑尉应该有多少俸禄而已,一个月六十斤米粮,啧啧!”郑威在边上淡淡说着,连嘲讽都欠奉。
薛思远额头冒汗,眼露惊慌,赶紧低头掩饰。
突然他想起暗格中孤孤单单无力摆动的头发,眼神又恢复了坚定,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他在心里大声对自己说。
重新抬头,他的眼神努力保持自然,“平儿,你是不是怪我没有把俸禄都给你?”
他的眼角余光看到刚刚说话的人,衣着光鲜,看着就是个富家公子。
不好好地当你的富家公子,怎么和薛平这崽子混一起的?薛思远心里暗恨不已。
“莫非二叔帮我存着?那我能拿回来吗?”薛平好笑看着他。
“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