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耗时最长的应该就是溜猪,有了薛平的参与,这一步的时间被无限压缩。
寅时刚过没多久,就有人来拉肉,原本还以为要等上一会儿的,没成想已经有两头切分好的。
小主,
来人只以为是陈头今天起得早,嘻嘻哈哈拉着走人。
卯时三刻,所有的猪肉都被拉完。
陈头拉着薛平喝茶,薛平还是有些不能下咽,虽然没有多少不适,不过血腥味冲鼻,至少现在吃喝不下东西。
“公子府上是爵府?”老陈头虽然是疑问的话,可是语气却是很肯定。
薛平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他点点头确认,然后就等着他再问什么。
老陈头没有问,他感慨了句,“这倒真是个磨炼胆气心性的好法子,只是没人能想到,更没人能做到。”
“这是为什么?”薛平疑惑。
“呵呵,都是为了去军中的,可能是觉得这是份贱业被人知道后丢脸吧。”陈头不在意挥了挥手,似乎要把那些公子哥儿都掸开。
“我本来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儿来消遣我的。”老陈头说着笑了起来。
“我家少爷是认真的!”竹竿嘀咕了声,这声音刚好能被老陈头听到。
“哈哈,认真好啊!再说有人不要钱白帮忙,我求之不得!这位公子,你以后只要想来,随时都可以!要不要早饭?”老陈头应该是良心发现最后关心了句。
“不用了。”薛平听到老陈头答应也是高兴,他立刻拱手致谢。
“不同,不用,谢啥啊,我得了大好处的!”老陈头手忙脚乱回礼,片刻后他又叹了口气。
薛平不知道他为什么叹气,竹竿问了出来。
“哎,我感叹这位公子要不是爵府的少爷,可是一个天生的屠夫。”老陈头感慨。
“这是从何说起?”薛平疑惑,还有这个说法的,他看向竹竿,后者也是一脸懵。
“能让畜牲乖乖听话的,除了杀性极重的,就只有那些天生的屠夫,身上有股气势,人感受不出来,可是畜生可以。”老陈头喝下一口茶水,仿若浮一大白。
“老陈头,你说的这么玄乎,可有例子?”竹竿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往少爷身上扯有些不喜,就想着反驳。
“有,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