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奴婢自幼记忆力就非常好，对外自然要说自小被卖入皇宫，所有忆都来自皇宫师父告诉奴婢的。

对于主上的询问，奴婢自然不敢有所隐瞒，奴婢二岁时就已经能记事，即使是现在还能记起二岁时的事情。

奴婢是五岁时被人贩子贩卖时，被采卖内侍抢走的。

为了能活下去，奴婢就假装和正常小孩一样。

因为那时，皇廷内还有巫师，皇宫外又有神婆，不论哪一类人，要是得知小孩子早慧，就将他们抓起来祭祀鬼神，或是当成长寿阴阳药的药引子。

这些事，奴婢成为当代的影子”内侍才知道的，才知道奴婢当时有多幸运。

东方不败见离石听的认真，眼中并没有惊讶的神色，便接着说：

主上，奴婢出身并不好，奴婢记得出身在一个佃农家里，家里穷的无法形容，家徒四壁还是说的客气了。

本来家中就要将奴婢煮了吃，家中最小的弟弟，前几天才与同村子的佃农互换煮食了。

奴婢若不是被大二岁的姐姐护着，也被他们煮着吃了，可是看这样子，奴婢和姐姐也就是几天后下锅的命。

就在这时，人贩子上门来收小孩子，奴婢和姐姐被卖了一只羊的价钱，母亲和病重的父亲高兴忙着数钱，奴婢和姐姐就被人贩子带走了，他们还在高兴着呢。

后来，人贩子将奴婢的姐姐卖给了神婆，用她去祭祀鬼神，而奴婢是男孩，长得又白净俊秀，年龄又小。

人贩子一时找不到需要炼巫药的世家豪门，刚好遇见皇宫内侍出来采买年幼的内侍。

奴婢路过那个内侍时，喊了一声“阿爷！”，那个采卖内侍就指挥皇宫侍卫从人贩子手中抢走所有小孩子。

奴婢……

离石连忙打断东方不败继续说下去，肉菜已经开始往饭桌上端了，他可不想，一边吃肉，一边听东方不败讲述他的悲惨过往。

那样显得离石有些变态，离石现在还保持着精神洁癖，自律还能保持着。

现在偶尔离石还会想起去年，在虎啸山庄见到的那一幕，一个大鼎里翻煮着一个上下飘浮的人头，那人的眼珠子当时还没有煮烂。

一想到这些就让他好几天都没有胃口，从那天起，他就给自己定了一条新规矩。

以后即使遇上再讨人嫌的胡虏，绝不侮辱和折磨他们，一剑劈为两半，绝不让他们陷入恐惧之中。

让所有的敌人来时高高兴兴，走的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