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月。
赵远舟再也没来过。
文潇倒是来了几次,初见离仑和银月已经亲密无间时,她震惊不已。听银月亲口说,等离仑幽禁期满,他们就按着大荒的规矩,办一场结侣大典时,文潇难受了好几日。在她看来,银月嫁离仑,这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但是,银月决意如此,她再反对,也于事无补,只得恶狠狠警告离仑,别再兴风作浪,让银月伤心难做。
银月让文潇暂时保守秘密,毕竟,离仑还没解禁,以免有居心叵测之徒生事,影响他的禁闭期。文潇只得答应了。
但是,赵婉儿亲自找来了,为的是,赵远舟不见了!
银月与离仑相视一眼,二人心知肚明,赵远舟伤心遁走,也正常。
但是赵婉儿却异常担忧:“银月,你可能没有关注,三日之后,大荒将迎来八年一次的血月。以往远舟都是在学府,有你的灵犀结界压制着,他的戾气不会失控。如今,他出了学府地界,我们担心他控制不住自己!”
离仑紧皱眉心,一言不发。
银月才不会圣母心泛滥:“朱厌做事素来稳妥,什么时候血月他也应该清楚得很,而且他一介大妖,又有谁会奈何得了他,他顾忌外出,说不定去人间了呢。不如让文潇去天都找找?”
离仑睁大了眼,有些复杂的喜色。
赵婉儿不再劝,忧心忡忡地走了。
离仑盯着银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