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放的几句狠话顶多就是武力解决,他有大将孙绍祖、爱将蓉孩儿,届时再叫几号市井混子来,怕谁?文斗是行不通,如今神京上层圈子里哪个不给傲地楼面子?叫得来人算他珍大爷输!
正喝着,就见琏二爷艰难的下了楼来,一双恨意满满的眼珠子直盯着贾珍,贾珍见了起身,故意抓了两下海参,笑眯眯的盯着琏二爷。
琏二哪里受得住?拳头捏得死死的,差点就掐出血来,他咬牙说道:“你且给我琏二记着,今日这场子我琏二必要找回来!!”
贾珍笑了笑,那手改抓换掂,掂了两下,笑道:“你先把黄找回来再来说。”
说着用手做虚空一捏,腰胯又向前一顶一顶的,也不说话。
薛蟠看了只摇头叹着气,那鸦哥人虽义气,可也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跟他久惯了的人都要变埋汰,这珍大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贾琏看了目眦欲裂,就要不管不顾的上前做过一场,捏了他的黄,好在薛蟠忙架着他也不管会不会扯着,飞也似的出了楼去,边走边不忘说谢过珍大哥、改日丽春楼的道谢话。
一时出了傲地楼,贾琏就被薛蟠和几个小厮架上了马车,一路直往荣国府去。
...
荣国府,荣庆堂。
薛姨妈早去而复返,众人也哪儿都没去,就在这荣庆堂扎堆等着消息。
急等慢等,外头一婆子终于来报,说是薛大爷带着琏二回来了!身上都是伤,走起路来也不利索,正抬进来呢。
贾母听了忙朝贾赦急道:“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
贾赦不敢不应,只得快步出了荣庆堂,打发人去请太医来。
而贾琏也被人抬进了荣庆堂来,事急从权,薛蟠也跟着进来,旁人见了也没说什么,往常这地儿也请过宴席,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倒也不必仔细较真。
薛蟠一进来也不敢说他被贾珍杵过的事情,只照实说了些别事,贾琏一劲闭着眼珠子装死过去了。
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漏了风声,起码在他和薛蟠这不能!如今说了话难保不会露馅,干脆装死过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