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龙在一旁也嘲讽说道:“依我看呢,某些人就是不知死活,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就你练气期的那点修为,还想去打金丹修士,这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啊!”
南赢亦是不甘落后地接口道:“我说两位师弟,你们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啊,说话都能一套一套的了,佩服佩服!
左中值哈哈笑道:“南师兄,我们哥俩哪里是什么有文化啊,这不过是有感而发而已,你见到那个狂妄的小子,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南赢也笑着说道:“我自然也是觉得,这个姓田的小子太能作死了。俗话说得好啊,天作有雨,人作有祸。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分明就是拿着鸡蛋碰石头嘛,纯粹是在作死啊!”
这几人一唱一和,嘻嘻哈哈,说得吐沫星子乱飞,十分起劲。
小丁白了他们几人一眼,然后说道:“你们几个不乱放屁,没人会把你们当哑巴。”
听见小丁居然敢回怼他们,左中值第一个站出来说道:“哎呦嗬,你小子不会是见到打不过人家金丹修士,就想把苗头对准我们吧?我们不过是说几句实话而已,你看你那个熊样,就你这样的,居然还敢口出狂言?”
小丁没心思与这几个垃圾斗嘴,而是转头看向了天仑道人那边。
卢贞年见到左中值几人有些过分,便连忙呵斥他们说道:“几位师弟,你们少说几句吧。田师弟毕竟也曾经是咱们的同门。”
“他算是什么同门?他那时只是一个外门弟子……”左中值有些不服气地反驳说道。
可是,当他看到卢贞年的冷烈眼神后,他的话便及时止住了。
这时他身旁的午龙扯了扯左中值的衣服,小声说道:“左师兄,算了吧,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