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王寡妇家住,她家刚死了男人,床铺睡得下。”
“王寡妇儿子肯定不能同意,还是去马寡妇家吧,她家没儿子,还刚好有个十八岁的大姑娘。”
“是啊,大姑娘一百八十斤呢。”
“一百八十斤咋了,人家屁股大,能生儿子。”
“赔兄弟,你要儿子不要?”
裴礼:“……”
村民们过于热情,担心裴礼这个瞎子娶不到媳妇。
裴礼站在那一句话没说,就被插了好几嘴,后半辈子都规划出来了。
这要是再不走,只怕死后埋哪都要被他们安排好了。
他后撤几步,脚掌轻点地面,身影瞬息间消失在原地。
村民们一个个呆若木鸡。
良久,才齐齐吐出两字。
“握草!”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那白虎。
在感受到裴礼释放的凌厉剑意后,便是吓得失魂落魄。
它拼了命的狂奔在山林,刚翻过几座山,又越过几条河。
最后来到一个临湖而建的茅草屋。
一根长长的鱼竿伸向湖中心,鱼漂浮在水面上。
在鱼竿末端的湖边,立着一把颜色淡雅的油纸伞,
伞下,一名身着淡蓝道袍的道姑,正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坪上呼呼大睡,极不雅观。
“嗷~”
白虎发出一声哀鸣,就好似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家长一般,眼泪哗哗的。
“上鱼了!”
呼呼大睡的道姑蓦地惊醒,一把就拽住鱼竿往上一挑。
然而,并未上鱼。
道姑秀眉微蹙,转头看向白虎,冷叱道:“没上鱼你在那鬼叫什么?”
“嗷~”
白虎委屈极了,一头就扑进了道姑怀里,口中还哼哧哼哧的。
“你不要给我哇哇叫!”
道姑一巴掌打在白虎脑袋上,霸气道:“又让谁欺负了吧?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别每次都这么窝囊?”
白虎哼唧哼唧,口中哇啦哇啦个不停。
道姑听的频频点头,某一瞬秀眉一蹙,“那人剑意比我的还强?”
啪!
道姑又是一巴掌打在白虎脑袋上,“普天之下,还能有宗师比我的剑意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