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晨勃立时道:“这天寒地冻的,肯定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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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念慈没有理他,而是看向裴礼几人。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紧要的问题,“你们吃晚饭没?”
“……”
不多时,
有侍女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来,还特意温了壶黄酒。
黄酒,与下雪天很配。
“姐,这黄酒是咱自家酿的吧,我馋这一口已经好久了!”
靳晨勃砸吧砸吧嘴,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正要喝上一口,怎料耳朵突然被揪住。
“诶诶诶,姐姐姐,你干嘛?”
“干嘛?”
靳念慈手上的力量又重了几分,“偷跑出去七八年都不回来,你翅膀硬了是吧?!”
靳晨勃不服气道:“那你对外说我死江湖里了,你又怎么解释?”
“老娘用得着跟你解释?”
“疼疼疼,姐,我错了……”
“哼!”
靳念慈娇哼一声,倒也没有不依不饶的意思,一屁股重新坐回软榻上。
靳晨勃揉着耳朵,一脸苦瓜相。
此一幕,引得房中几名女子掩嘴轻笑,气氛倒是轻松下来。
随着侍女尽数退去,房门合上,便就没了外人。
靳念慈慵懒的斜靠在毛茸茸的软榻上,丰腴的身子愈发诱人。
她手捧一只香炉,轻烟袅袅,“你这一趟江湖,动静可够大的,哪怕是当年的九爷,也不似你这般吧?”
裴礼正欲起身。
靳念慈又道:“不必多礼,以我师父与你师父的交情,咱们也算得上是一家人。”
“对对对,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靳晨勃立时接过话头,端起一杯酒递到裴礼面前,“姐夫,这黄酒是我姐亲自酿的,你尝尝……”
嗡!
一声嗡鸣,有天地之力在沸腾。
一根细到肉眼无法捕捉的丝线缠住靳晨勃的胳膊,一把就将他拽了过去。
靳念慈拧着靳晨勃的耳朵,声音慵懒道:“你还有其他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