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布置非常简单,正中只有一张长几,上面摆放着一个比较珍贵装酒的流木酒壶,长几旁边则是四个修炼的蒲团。
空空荡荡,干干净净,看来向宇还真是个苦修之人。
三人分位坐下,向宇上首,王路于他对面,黄柳清居左。
“哈,”向宇见气氛有点僵硬,打了个哈哈,笑道,“两百年前,我们数人在老神仙处惊闻了从古至今的各种秘闻但转眼忘却,后来也只有我们六人再次回到说书之地,那位前辈却杳无踪迹,之后不久,我最先偶遇邱兄,我们交换了各自残留脑海印象至深的那一点,我得到的是“力道唯一”四字,道友则为“雪瞳,洗瞳灵液和天清水”,就算过了如此之久,我依然不明所以,直到三十年前遇到皇甫道友,才隐约有所获。”
“是的,是否冥冥中自有天意,抑或老神仙特意把我们六人筛选,我们方有这个机缘聚在一起,进而得以聆听天讯,秘闻。”
想起那段诡异又莫测的经历,王路仍然心有余悸,他下意识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邱道友说得很对,我们来自五湖四海,目的不一,道途不同,时间不样,那位前辈是如何洞彻了我们的具体行踪,又是如何知道我们会在那一刻齐聚,进而说古道今,畅谈万古,实在有些不可思议,无法想象。”
“倒是向道友,以你方才之言,到底又有何得?”
黄柳清好像突然来了兴趣,打开话匣子问道。
“哈,清,不是,既然皇甫道友问询,在下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路看了一眼向宇,在经历了高伯的一番言语,他仿似忽然顿悟,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