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凌立虚空,注视着一眼望不到头接天连地的墨绿,重重吐出一口气。
走吧。
来吧,那三十条那让有些头痛的微小经脉。
假如弄错,不像单个的穴道,是损伤一整条,想要恢复,远超前者。
以他估计,至少三个月。
可又必须去做。
“啊!”
飞遁间,疼得他冷汗直冒,第一次尝试,失败。
四个月,比预计的三个月多出一月。
王路苦笑着如坐针毡紧张不安的再次尝试。
“啊!”
还是失败。
四个月。
尝试,失败。
又四个月,同样失败。
还接连四个四个月,通通错误。
难,难上加难,太难。
虽然他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还是发出了一声感叹。
又是两年还多了四个月,四年多来,他已前行了三十亿里。
此间的灵气浓而厚重,不过,刚进草原的那缕若有似无的古怪气息变得稍微浓了一些。
他清楚,凶险很快来临。
他凌空走下,站在一株柔韧的大草顶叶,就像位于实地,给了他一种踏实的感觉,由于片片相连,如履平地。
他担心如果被“强大的妖兽”从天空赶下来,落地时的可怕生灵会要了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