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逼我用出保命之宝,我绝不如你愿,因为我有萃乳。
“走!”
再也不去管双脚带给他的剧痛,王路马不停息的加快脚步,之前停下的数十息,直接缩短为一息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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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痛,好痛,阵痛,此乃真正的大痛!
然而,他坚定不移的迈出了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接二连三的六七八九,十百千万步……
“哈……哈……哈……哈……哈……”
痛得他连喘气都要停顿好一阵,可他仍旧死命连走。
十天过去,宛如深渊般的法力掏空,毫不犹豫,一滴萃乳服下。
法力圆满无缺。
再接再厉。
七天,再吞一滴。
接下来的每七天,同样如此。
就这样,在这条仿如时间凝固的刀山山路上,一个黑衣男子宛如白昼里的幽灵曲折又无声的枯寂而上。
毫不停歇,绝不回头。
“刷。”
一晃半年过去,离广阔的山顶只十里不到。
“呵。”
王路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一腔惨笑。
他的脸色狰狞可怖,如同从地狱爬到地面的厉鬼。
痛已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痛得他再也发不出一颗声珠,痛得他只能无声的泪如雨下。
经半年狂奔,在刀山雄壮的超级重压下,他已骨瘦如柴,形容枯槁,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若非双眼时不时的射出一缕至痛的清光,他早就坚持不住,葬身在了刀山的上山之路。
看了一眼一无所有空旷干净的山顶,还有最后十里,就会一跃登顶。
他只希望,当到达山顶,如斯的痛会一散而空,也好去面对与刀山井水不犯河水紧接着又要去闯的火海。
是啊,山顶的天空,一半为透亮的无色,另一半为鲜艳的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