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进宫都避免不了要帮你批阅奏折,我还不能休息几日了?”

虞岁安拉过姜攸宜的手。

“如今以宁不在京中,这政务也只有你才能帮我分担些了。”

姜攸宜无奈的看着虞岁安。

“你这年纪渐长,倒是愈发孩子气了”

“我还想着,若是再过个几年,以宁得以担当重任,我便退位让贤,你我二人也可出去游历一番,看看这虞国的天下。”

“你想的倒美。”

提起以宁,姜攸宜便想到了昨日来她府上求见的严溪。

“岁安,我同你说个趣事。”

虞岁安挑眉。

“哦?什么趣事?”

“你可还记得那忠毅侯夫人有个侄女?”

虞岁安点了点头。

如今她日理万机,昨日严溪来求见她一事,虞岁安早都忘在了脑后。

“昨日她不知为何来了我的府上,还同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话?”

“说什么忠毅侯夫人因为过于思念自己的儿子,晕倒了过去。”

虞岁安听着这话,皱起了眉头。

“太过于思念?”

虞岁安仍记的,这以宁公主离京也不过才三日,她都没说思念呢,这忠毅侯夫人好像在闻之寒还没离京之时,听到消息便晕倒了。

“我也觉着奇怪呢,这闻之寒才离京不过三日,有什么好思念的。”

“那严溪还同你说了些什么?”

“说她只是想知晓闻之寒的踪迹,给他写封信告知他忠毅侯夫人卧病在床,想让闻之寒回来为她的母亲侍疾。”

姜攸宜越说越激动。

“她竟然还开始道德绑架,说什么当今陛下最是注重孝道,难不成不让闻之寒回来,你便是那不忠不孝之人了。”

虞岁安见姜攸宜说的激动,给姜攸宜倒了一杯茶。

“你同这种无关紧要的人置什么气?”

姜攸宜喝了一口茶。

“我只是见不得她说你的不是罢了。”

虞岁安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