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没有去看，目光默默看着莫阳。

他已经明白莫阳的用意。

“要走了？”太上长老开口，只是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情绪波动。

“要走了！”

“何时启程？”

“午时！”

一问一答，已经不似平日那般了，很简洁，气氛却莫名的沉重。

随后大殿中一阵沉默。

太上长老沉吟许久，再度开口问：“何时回来？”

莫阳神色平静，他目光环顾这座大殿，缓步走到那窗前，目光遥遥看着远方，片刻后道：“师父曾说他这一生都没有离开过大陆西部，我要去替他看看外面的世界！”

“等什么时候我想起你这个老家伙，自会回来！”

宗主轻叹了一声，到头来终究留不住，他们谁也没想到莫阳最后居然会以这种方式离开，启程的第一站便是玄天圣地。

“小子，这是好事，你天赋绝佳，留在灵虚宗只会埋没了你的天赋，不过等到了玄天圣地，你一定要谨言慎行，至强大势力不同于一般宗门……”

“你切记，无论如何，都不如活着重要，唯有活着才有希望……”

太上长老笑着开口，只是语气并不那么平稳，情绪波动很剧烈。

莫阳转身，微微沉吟，朝宗主道：“替我向苏菲儿师妹和徐欣师姐道别，这是给她们的！”

莫阳说着又取出几个白玉瓶递过去，除了驻颜丹，还有一些辅助修炼的丹药，各自还有一枚圣元丹。

灵虚宗的众多弟子中，也唯有徐欣和苏菲儿和他熟悉一些。

有些事情他心中很明了，就此离去更好，不用道别，以免徒增伤感。

宗主轻叹，接过丹药后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