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当然有！”

叶青很快将他们获得的信息告诉了张齐。

原来，林凯一直在中医院被迫做着各种实验。

医院中，林凯的器官甚至都被换了几个。

还有人在他身上，用着各种药物。

其中就有听话药的实验。

听到这里，张齐心中若有所思。

暗道难道林凯能扛过这么多的审问，难道是因为听话药吗？

而叶青和聂雨之所以能够让他有问必答，则是因为他们对林凯有养育之恩？

不过也不对，既然林凯是赵雪的实验品，那赵雪不至于不知道林凯的身份，也不至于被林凯要挟是孙茹的后人。

而听到张齐的疑惑，叶青则向张齐解释，中医院的药物实验，牵扯很广，背后可能有大佬在运作。

而赵雪可能只是其中一人罢了，她只需要出资源，并不会在意被实验的人是谁。

同时哪怕出了事，也不会牵扯到赵雪身上。

同时叶青还告诉张齐，实验室内，曾经出过不少禁止药物，有致人癌症的，有让尸体化为脓水的，还有一些可以攻击人的心智，让人变得呆傻，或者很容易被洗脑的人。

而林凯也只是他们那一批实验者的唯一幸存者而已。

据林凯交待，待在中医院那几年，很多和他一样的人都死了。

张齐听的是触目惊心。

他忽然联想到高成的手下丁露。

丁露她们一个个执行力很强，对高成有着出乎常人的忠诚，而白露更是因为赵雪的一个命令，为保护不相干的李素灵，英勇就义。

或许她们也是药物下的产物。

张齐急忙问道：“中医院，有多少领导知道这事？”

叶青道：“没几个，这些实验都是秘密进行，我估计就连院长都不知道。”

张齐一想也对， 这种丧心病狂的实验，肯定越少人知道越好。

赵德怀不知道林凯的真实身份，那这件事可能和他并没有关系。

想来这是赵雪以及赵雪的姘头在一手操控。

当然，叶青告诉张齐的这些，也只是根据林凯给出的信息做出的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