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叔,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张福林刚上坝的时候事情?”
坐在曲和对面,夏天开口问道。
“你是说,张福林是敌特分子?”
曲和听到夏天的问话,思索了一会儿。
“现在看来,张福林应该不是敌特分子。”
“但是张福林口中的韩老七,是敌特分子的嫌疑很大。”
“张福林应该是受到了他的欺骗和裹挟。”
夏天对着曲和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哦?!怎么说?”
曲和听着夏天的分析,好奇的问了一句。
“曲叔,你看啊!”
“根据张福林的交代,他根本也没有想要盗窃博物馆的文物的想法。”
“是韩老七主动邀请他一起行动。”
“而且是韩老七主动杀人。”
“巴拉巴拉!”
听着夏天的分析,曲和再次陷入了沉默。
“小夏,那你的意思是?”
“根据张福林收到的信件来看,这个韩老七就在承德!”
夏天拿出张福林交到他手上的那封信笺。
曲和接过夏天手中的信笺,开始看了起来。
“他之所以盗取博物馆的马蹄金,很有可能就是筹集活动经费。”
夏天的分析有理有据。
曲和很快也看完了手中的信。
“韩老七…”
“五一口…”
曲和口中默念着这两个名字。
“小夏,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们应该上报公安部门。”
“曲叔,等天亮再说吧!”
夏天看了看夜幕,对着曲和说道。
“好!”
坝上。
赵天山和冯程坐在一起,并没有睡觉。
“老冯,你说夏工这是什么意思?”
赵天山看着冯程,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谁知道呢?”
“不过看夏工的样子应该是挺生气的。”
“估计他是怕谁找他求情,所以直接把事情定了下来。”
不得不说,冯程不愧是夏天肚子里的蛔虫。
基本上夏天一撅屁股,冯程就能把夏天的意思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这次武延生和覃雪梅的确是有些太过分了。”
“我要是夏工,我肯定也受不了这群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