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件事闹得挺大的,关于仿生虫是否立法议会就吵了将近二十多年。
戴斯一直想给兰特阁下续命,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就想让仿生虫产生意识,在替换兰特阁下的意识,让其实现某种程度上的永生。
结果遭到皇室和议会的强烈反对,最后由协会出面强行带走了兰特阁下,戴斯也被驱逐。阁下死后,戴斯就恨上了协会。
总之,坎贝尔家族行为逻辑没法按常理解释,但他们也疯得很简单,谁阻拦他们的医学研究,他们就解剖谁。
陆斯恩是坎贝尔现任家主的独子,也是坎贝尔家族最小的一个,据说科研能力很强,我能查到的都是他做研究的行程,好像从五岁就开始了,估计又是一个疯子。”
林泽雨听得直皱眉头,合着是家族遗传啊!那这基因还挺稳定。
“那仿生虫的研究当时就停止了吗?”
“没有,当时掀起了很大一股永生潮,对联邦和帝国都产生了不少影响。前赴后继死了不少虫之后,他们才确信仿生虫天生就有各种基因缺陷,没法实现戴斯的猜想。”
“那现在市面上的仿生虫都是以兰特阁下为原型的吗?”
“那倒没有,兰特阁下很受军雌热爱,他们不会容许的。之前我说的那个免费为第一军疏导十年的雄虫就是兰特阁下。”
林泽雨听罢后,把头埋进枕头里,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一段疯狂且荒诞的历史。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林泽雨沉闷的声音传来,切尔德调整躺椅的手一顿。“阁下,你确定不用我陪护吗?”
林泽雨深吸一口气,尾椎似乎都开始痛了,只好闷闷地说了声谢谢。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但落下的课程却让林泽雨有些度日如年,尤其是陆斯恩还在一旁不停地巴巴。
“塞林,你的试验方案整理好了吗?我回去重复了好几遍还是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