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卡蒙生前,属于不太出名的法老。
让他出名的,是陵墓中埋葬的巨量财富,和宏伟盛大的墓地建筑。
最着名的,是从里面出土的,重达11公斤,装嵌青金石和其他宝石的图坦卡蒙黄金面罩。
是众人常识中有意无意目睹的,典型埃及出土文物。
更为离奇的,是伴随着面罩出世的奇闻,又或者说是诅咒。
诅咒的传说可以追溯到图坦卡蒙陵墓打开前,以及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不寻常事件。
在进入陵墓前,检查的人发现了几处图坦卡蒙的诅咒铭文。
上面写道。
“任何怀有不纯之心进这坟墓的,我要像扼一只鸟儿一样扼住他的脖子。”
这种死人撂狠话的行为很常见,为了防止盗墓者进入陵墓。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就离奇了。
首先,是资助探险,挖掘陵墓的投资人意外去世。
随后,参与考古的援救人员,在此后十余年间,接连遭遇了不测,纷纷去世。
当然,理性普遍看法是,坟墓中含有大量细菌和有毒霉菌孢子,安全防护不周密,导致接触该坟墓的人出现健康问题。
在那个药物不普及的时代,患上疾病后,极容易丧命。
媒体为了报纸销量,故弄玄虚,耸人听闻,将其归咎于诅咒,在公众中造成恐惧。
“这地方,还挺有来头的嘛,”波波手搭在额前,远眺高耸在荒漠中的建筑。
“据说,”阿布德尔小心的诉说道,“到现在,都还有人背着政府。
在自家地底挖掘暗道,意图盗取陵墓里的金银财宝。”
“还有没有发现的陵墓财宝?”波波摸了摸金字塔表面的石块。
“这可说不准,”阿布德尔目光流转于建筑群中,叹息。
“时间会淹没一切,在伟大的建筑,也会在时间中被黄沙淹没。
可能到腐朽变烂,石块磨碎成细沙,都无人可察觉到。”
“紫色隐者,”二乔手中紫荆棘乱舞,朝着几人眉飞色舞。
“难得来一次埃及,我们找一下没发现的埃及陵墓如何。”
“乔瑟夫先生,”花京院真的是个老实孩子。
“这种行为算违法的,我们的目标是打败迪奥,还是不要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浪费时间了。”
“不,”身为埃及人的阿布德尔反驳道,“有很多陵墓,发掘他们的目的,其实都是抢救性质的。
陵墓本身受到严重的灾害,或者被盗墓贼强行破坏掉内部结构。
沙漠里,因为勘探的难度等因素,只能让它在风沙中摧毁消泯。
让乔瑟夫先生找一下也好,我们可以不挖,上报政府就好了。”
“真是的,这不是无偿的劳工嘛,”波波对这种费心费力的事兴致不大。
“我找个餐馆,吃饱了在商议,如何?”
“桑塔纳先生呢?”花京院刚刚买冷饮去了,回来后没看见桑塔纳,还白白浪费了一杯饮料。
“我知道,”波波举起手,却是顺手把给桑塔纳准备的冷饮顺走。
“他说来了个小猫咪,我玩猫去了,让我们不必等他。”
“说到猫咪,”阿布德尔伸出手指,面带微笑。
“埃及对猫的崇拜是一个一以贯之,从古到今都是猫奴,甚至把猫塑成女神的形象来进行崇拜。”
“切,”伊奇站在一边,嘴里发出人性化的不屑啧声。
“呀嘞呀嘞。”承太郎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