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相信云哥的实力,以他那千年难遇的特殊体质,说不定哪天就会让我们所有人大吃一惊。”
“就是,我们应该相信他。修炼一途本就是靠时间堆砌的,这才两年而已,我爹随便一闭关就是五六年,而且听说学院里还有些隐世的老家伙,那些人闭关几十年都不见出来,甚至是死是活都还两说呢。”
“这道理我何尝不懂,可是他毕竟只是个一阶星王,这天罚池就连白院长那等实力都无法深入其内部,我怎么也想象不出他如何能在那种环境下生存。”驴子摇了摇头。
“切,就他还一阶星王,恐怕你在他手底都走不过三个回合吧。当年对抗赛的事情你们两个家伙瞒得我好苦,要不是谷院长说我现在还被你们蒙在鼓里呢。”
“对抗赛?什么情况?快说说。我带了瓶好酒,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好好喝一场。”叶文轩拿出两坛酒和四个杯子。
“四个杯子……”驴子给付云满上一杯倒在崖下。
“这事说来话长,听我慢慢给你讲,当年对抗赛的前一晚我们三个因为……”白泉喝了一口,咂咂嘴,开始添油加醋地给叶文轩讲起任务空间中付云带着驴子大杀四方的事迹。
驴子的心思都在付云身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看着悬崖下那滚滚雷云,他知道付云就在下面。
一是相思之苦,二是离别之情,话题总是聊着聊着就被终结了,喝的多说的少,很快酒干了,困意席卷,三人四仰八叉躺在崖顶望着无尽的星空沉沉睡去。
就在三人熟睡之时,一道消瘦的身影踩着飞行术从雷云中缓步走出。熟悉的脸庞,褪去了青涩和稚嫩。这三年,付云也在成长,如今他已不再年少,心性愈加成熟。两年的雷霆淬体,淬的不只是身体,更是心性。大义无畏,他始终记得自己的使命。
“是时候了,父亲、二叔,你们还好吗?”付云看了看手中的苍龙戟,随后将其收回天华戒,曾经为了这神兵付落地处处为难自己,但是在家族生死存亡之际却选择将毕生所藏交给自己,而不是他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