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爷!”月儿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怎么了?”驴子和萌萌被她的叫声吵醒,此刻三人正在飞行兽背上的轿厢中。那天吃过早饭驴子为了安全起见带着两女上了飞行兽,而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命令飞行兽以最高的高度飞行,这样一来既能放慢速度,又不至于碰上其他强者和飞行兽。
“我梦到少爷被人围攻,浑身是血的掉进了河里。”月儿满头大汗,惊魂未定。
“哎呀,秋凝姐告诉我梦都是反的,看来云哥哥现在好得很,说不定又在哪个娘儿们肚皮上跳舞呢。”
“我去!”刚站起身的驴子听了这话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些虎狼之词她从哪儿学的。
“萌萌,你跟哥哥说说,这句话谁教你的?”驴子为了付云的家庭和睦真是操碎了心。
“凤姐姐说的,她还说云哥哥不是个好东西,看见漂亮女人就腿软。”
这话是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荤,看着月儿渐变的脸色驴子不知该如何圆场,只能赶紧岔开话题哄她俩睡觉。
“傻孩子,凤姐姐跟你说的玩笑话怎么能当真呢,这话以后出去可不许乱说,明白吗?”然后转头安慰月儿:“放心吧,少爷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
两个女孩儿睡着了,驴子从轿厢出来,听着耳畔风声。
“云哥,这风是从你身边吹来的吗?你到底在哪儿。”
……
“疼!彻骨的疼!”付云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到自己似乎躺在一个软软的垫子上,周围尽是稻草和牲口的臭味。
“难道又穿越了?为什么睁不开眼睛。好疼啊。”记忆还在,他忍着疼痛内视,发现自己的身体简直一团糟,经脉寸断,修为全无,骨头断了大半,内脏破裂腹腔充血,简单来说还能活着全靠八字。
“你说他能活到诺拉镇吗?这会儿怎么气都没了。”一个甜美的女声传进付云耳朵,一只柔软的手似乎在摸自己的脸。此时他才发现周围似乎有很多人在走。
“我刚才看了还有口气,不过伤成这样就算活下来也是个废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
“平板车太颠簸了,明天找地方给他换个有轿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