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洞香春吃酒听曲儿,还是和卫鞅以及景监一起,如今卫鞅已是秦国左庶长,开府变法。
景监也成为了嬴渠梁的心腹。
曾经不得志者已得志,曾经不如意者已如意,只有荒至今没有什么变化。
“小子在想什么呢?”风徵喝着酒,笑问一声。
“第一次来洞香春时,卫鞅还是魏国丞相公叔痤府上的中庶子,籍籍无名。”
荒感慨万千:“景监也只是君上的一个小小使者,为了秦国求贤令奔走。”
“当时的秦国局势内外交困,我虽然是秦国国师,却也只是无名之辈。”
“今日再入洞香春,不由得想起了曾经。”
撇了一眼荒,风徵摇头:“你我与他们不是同路人,一甲子之后,你还在人世间,而你的故人却不在。”
“甚至你的家人,你的子嗣,都会先你而去,茫茫天地间,只有你。”
“这便是修行的代价!”
说到这里,风徵声音也越发苦涩,他有过这样的经历。
纵然出自上古氏族,但子嗣也未必能够踏足修行,生老病死,在所难免。
“但凡是代价,其实都可以豁免不是么?”
荒饮下酒,语气变得平静:“不可以豁免,只是因为不够强。”
“是啊!”
风徵赞同的点头:“强大的血脉,会让你的后人得到一些传承,一些洗礼。”
“所以,不要轻易选择一个女人成婚,最好选择修士之中,血脉最强的人。”
“如此一来,两两结合之下,才有可能发生奇迹,就算是再差,也能够修行。”
“风老头,你这不是说的废话么?”白了风徵一眼,荒摇头苦笑:“你我身处俗世,从哪里找什么血脉强大的女子?”
这个时候,风徵突然猥琐一笑,压低声音:“小子,别说我没想着你,在高处有一尊天女。”
“血脉强盛,修士绝世,人更是长得不俗,号称第一绝色,这可不是姬玲珑可比。”
“传闻其是望舒的传人!”
“当然,这只是传闻,真假老夫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