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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城主暗道:“看你能让多少树木动,又能动去多远?”使出“荆棘迷丛”,一大片灌木生出,将埃使者再度困住。
埃使者的的气息可吹不了多远,自然也不能让荆棘迷丛闻风而动,当然,他可用手臂挥出“闻风而动”,却不想一种术法反复使出,望了眼追风棒,本欲用其拨开荆棘,一想:“若这就动用追风棒,恐被见笑。”因此不借魔兵之力,运起魔功,道:“好让你见识魔域手段!”使出第四术“秋风落叶”。但有西风吹拂,不见萧瑟生凉,也能万木逢秋,困住埃使者的荆棘迷丛就此成枯,化作木之力归于天地。
原城主心中一惊:“这倒是我们失算,原以为丛林可挡风沙,却未料天魔能生秋风。”心念一动,运转木之力心法“移花接木”,再使“荆棘迷丛”,再困埃使者。“移花接木”属于木之力心法,依据修行程度,可让使出的木功法暗含多种木之力属性,因此有随机应变、后发制人之效。
埃使者见此心思:“他要与我互耗道力?”正是求之不得,仍用“秋风落叶”,西风吹拂过,荆棘迷丛变幻几次,将要枯萎化去之际,却见绿光闪过,荆棘迷丛不但不枯,反而疯长,顷刻间长成一株柏树,任是西风吹拂,它们浑然不受影响,埃使者不识这是木之力“古柏森森”,一时纳罕,既讶异为何柏树如何从灌木丛长出,又好奇这柏树如何伤人。
原城主趁他发愣,拂袖一卷,木之力再起,手中凝出一柄木枪,用力掷出,木枪如离弦之箭,向埃使者射去。
埃使者身形为柏树困,暂难移动,不得不动用追风棒,埃使者手腕一转,追风棒望上一拨,身前柏树应声尽断,却不料柏树断后,其上的柏树果纷纷飞崩而出,劲射来他双眼位置。埃使者不曾防备,有手忙脚乱,也得亏前方柏树都毁,埃使者能有半边自由,赶紧袖挥手接,柏树果并未伤到他。可受此耽搁,木枪已在咫尺,埃使者急提追风棒来接木枪,若论常理,追风棒定来不及架开木枪,然而此魔兵既有追风之名,速度不可谓不快,明明后发,却可先至,倏忽之间,只听“喀嚓”一声,追风棒已将木枪拦腰断成两截——原来方才柏树果的偷袭,让他心头有火,要做发泄,这一棒可是威力十足,木枪被断也是自然。
可就在木枪断开两截之际,埃使者分明看到两截木枪隐有丝线相连,而追风棒成为支点,使得两截木枪如同双节棍一般,一段从上、一段从下向自己面门甩来,埃使者脸色大变,下意识忙往后退,却忘记身后仍为柏树所阻,愣是半点退不回去,硬生生用脑门和下巴接了双节棍一击,顿时这两处火辣辣地痛,险些眼冒金星;伤口处更被木之力窜入,只觉体内术力纷纷为其吸引,滋养去此间柏木,柏木再度疯长,埃使者又被困住。原来这一系列事情,都是原城主故意谋划,他先是以木之力心法“移花接木”使得森森古柏被毁之际射出柏树果,引埃使者手忙脚乱,心中有火,这才有木枪被断,可此木枪中又早被附加了“藕断丝连”和“枯木逢春”,因此虽断却仍能打中埃使者,令“枯木逢春”的木之力趁空窜入埃使者体内。“枯木逢春”本是用木之力恢复自身或他人伤势,可在“移花接木”下,此功法却使得埃使者体内之术力成了“春”,被用来滋养困住埃使者的柏树。简而言之,原城主的谋划,使得埃使者方才的所有抵抗之力都成了徒劳,他大占上风。
埃使者何曾有过如此吃瘪?又气又恼,指原城主骂道:“姓原的,你欺人太甚!”追风棒乱舞狂挥,就见狂风大起,风势之大,莫说尘埃迷眼,飞沙走石,就连那株柏树都连根拔起,高飞半空不知所踪。狂风呼啸一通后,忽有利刃破空声大响,原是风力化刃,风中暗藏千百把利刃,向着原城主射去。乃是狂飙术法第六术“狂风乍起”。
原城主听得利刃声袭,早有计较,左手一挥,“参差披拂”再度使出,一排柳树护在前方,可“狂风乍起”恁地厉害,竟将柳树都削成残枝碎叶,这一下不但未能挡住“狂风乍起”,反使得风刃中夹杂尖枝,威力更大。原城主连忙转身一甩,看似要以“乾坤栋梁衣”硬接。
“这就是你大意的代价!”埃使者可不认为一件衣服能挡住这第六术,眼见“狂风乍起”覆盖了原城主,大有喜色,要再起术法,欲趁原城主被伤之际,乘势追击,一鼓作气拿下胜利。可却没有等来“噗噗噗噗”风刃入肉的声音,反而是“砰砰砰砰”风刃插在木板上的声音,紧接着,百支利箭千柄木刃排山倒海扑来,顿时吃了大惊,忙双手握上追风棒,奋力使出第五术“望风而靡”,就见怪风频频,吹得木刃或是丢盔弃甲,或是临阵倒戈。
埃使者费大气力化解了此波攻势,气喘吁吁之余,目中有惊骇:“一牧之主,果然实力不凡!”原来原城主的“早有计较”并不止是使出“参差披拂”,而且还在“左手一挥”后,顺势背负,又将右掌从腰间提起,使出了木之力“李代桃僵”,当时埃使者视野为“参差披拂”的柳树所挡,难知此故,等柳树尽被破去,埃使者看到的只是原城主的“转身一甩”,才会误会原城主要以衣服硬接风刃,却不知这“转身一甩”,乃是暗自又使出了“刃树剑山”,这才先后有风刃插在“李代桃僵”化出的木板上的“砰砰砰砰”之声和“成百上千柄利箭排山倒海扑来”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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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城主见“刃树剑山”临阵倒戈,“移花接木”再度运转,将木之力还于天地,也是毫发无伤。
埃使者见识了原城主的实力,心道:“他是此间三大高手之一,我只要拖住他,便是功劳。”压下求胜之念,舞动追风棒,使出第七术“甚嚣尘上”,但见满地尘埃飞扬而起,将身周几丈尽数笼罩。
愿城主见眼前尘埃喧嚣,不敢乱动木之力,只能小心防守,同时感知其他战场,以便随时施以援手。此战暂时告一段落。
却说原睦邑九位弟子与尘属天魔的三处战场之战,原城主对他们而言,亦师亦主亦亲长,哪敢不听他言?可临场应敌,讲究的不止是修为高低,还有气势和随机应变,三处战场的九位弟子不知变通的执行原城主的命令,自然在气势和随机应变上落于下风。
战场二中,原载道、原茂春、原咏春共同对付灰使者,仨人一上来就取守势,灰使者仅动用前三术“尘埃偃息”、“风卷砂石”、“闻风而动”,就让仨人呼吸困难,不但身体沉重,而且道力消耗加剧,挡“风卷砂石”的木之力又被“闻风而动”,更使他们的道力如山洪而泄,虽然起初防守十分严密,随着时间推移,三人的防守已现破绽,落败之象浮出水面。
战场三中,原临冬、原送冬对付倏斥候,二人要取胜势,因此猛追狂打,可木之力功法都被倏斥候以“闻风而动”或“秋风落叶”轻松化解,十几个回合下来,二人道力消耗过甚,渐渐地,木之力不复之前威力,让倏斥候反攻为受,二人取胜前景渺茫。
战场四中,原盛夏、原赞夏、原萧秋、原赏秋、共同对付忽、弥、乱三位斥候,四人取守势,并排而立,将身前重重护好,任凭三位斥候如何攻击,却也丝毫不落下风。时间过去几刻,乱斥候心生一计,三魔分去三个方位来攻,原萧秋是四人中的唯一男子,心思颇快,建言:“背靠一处,可面面俱到!”于是四俊杰便背靠一处,这可正中天魔下怀,三魔欺身与之近搏,得以发挥身法如风的优势,背靠一处的四人互相制肘,人数的优势反成负累,三魔一招一式又都带“秋风落叶”术力,四位俊杰的木之力还未成形,就已消逝,场面竟成了三位斥候围攻四位俊杰,此战大大落了下风。
幸得原城主感知弟子们的困境,淡定开口指点:“难道你仨人忘了木之力要义?用‘连理之木’。”“你两个可虚虚实实,让他疲于应付,伺机寻找破绽,以取胜势。”“三魔身法虽快,也难做到无处不在,你四人可先将木之力成形道心,再寻空隙催发掌外。”得原城主指点,九位俊杰豁然开朗,纷纷听从。可原城主这一分心,却让埃使者钻了空子,一道风刃割破了他的脸颊,他再不好冒险开口去指点其他晚辈。
原载道、原茂春、原咏春都知道木之力要义为“独木不成林”,于是运转“移花接木”心法,十指齐开,绿色光芒不断冒出指尖,涌落前方,绿芒落地生根,生出一大片竹林来,乃是木之力“茂林修竹”;紧接着三人的左右手五指对接,就见地表上绿芒蜿蜒伸展,所有绿竹的根茎就此连接起来,相互增益,互为援助,整片竹林如一排又一排扎在一起的栅栏,正是木之力联合功法“连理之木”。凭借“连理之木”,仨人终可与灰使者抗衡,任是灰使者使出“闻风而动”、“秋风落叶”乃至“狂风乍起”,所有栅栏岿然不动,双方陷入互耗的地步,可灰使者一人术力如何能高过三人道力?何况他若真地耗尽术力,则无法使出合击之术,不敢冒此风险,虽然不甘,却也只能接受即将到来的不分胜负的结果,于是舞动巽风棍,使出第七术“尘影迷踪”,但见他飞来飞去,踪影不定,顷刻间身形隐于尘埃,丝毫不能见,不再与三位俊杰互耗术力,只要保己周全而已。
原临冬、原送冬不再一味强攻倏斥候,使出木之力“树影婆娑”。倏斥候见身前、身后的地面上有树影斑驳,早有警觉,灰木棍挥出“闻风而动”,斑驳树影移去三丈外,可不等他出招,两位俊杰又一次使出“树影婆娑”,倏斥候只得再用术法化解,几个回合下来,自己的术法消耗不少,可两位俊杰却是举重若轻,游刃有余,倏斥候不禁心疑:“对方恐怕只是虚招,我若一味去管,岂不要耗尽术力?”摸了摸左脸上的白印,决定冒险一回,这一次不再防守“树影婆娑”,而是挥出“风卷砂石”去攻,可却着了道,却见“风卷砂石”被原临冬以“参差披拂”挡住,与此同时,原送冬双手凭空一掀,倏斥候身后的斑驳树影竟然立了起来,化作“刃树剑山”,虽不如原城主使出的那般威力,可也有三柄木刃插入了倏斥候后背寸余。着了二人虚虚实实的道之后,倏斥候再不敢以身犯险,哪怕明知如此绝非长远之计,也只能以“闻风而动”去化解二人的每一次功法。
原盛夏、原赞夏、原萧秋、原赏秋在接下来的十几回合里,悉心寻找忽、弥、乱攻势之规律,果然发现三魔身法虽快,但以三敌四,的确不能无处不在,这意味着在同一时间,至少有一个人有暇施展功法,如果时机拿捏恰当,足可破此困境。于是四人运转功法,按照原城主的指点将木之力暗敛道心,抓住稍纵即逝的空隙,催发出木之力,果然建功,忽斥候被原盛夏的“参差披拂”缠住左臂,弥斥候被原赞夏的“荆棘迷丛”困住双足,乱斥候被原萧秋的“刃树剑山”割伤前胸,四人借此机会,跃出围攻圈,乘势追击,反将三魔困住,来了个现仇现报,战局形势一片大好。
战场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