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昭道:“那肯定不能,战还是要战,但我们尽量不让他参与其中。”
吕晨婉道:“各位前辈,可天上前辈的想法别人似乎很难左右,当日前辈第一次南下,寒门主、木瑾城主也曾担忧他的安危,因此想要同行,他就一点也没有听,断然拒绝了二人的好意。”
东方昭道:“若是他必要参战,我们也不能驳人好意,不过,到时若局面不利,我们可断然出手。”
吕晨婉道:“可是天魔方才才说,对战之际,外人不得插手。”
东方昭一时为难:“这……”
梁城主道:“这有何难?那一战局我们大可直接认输。到时天魔要想乱来,我们插手也无可厚非。”
南宫恒道:“不错,梁城主说的不错,天魔若想趁机杀他,我决不答应。”
议论到这,东方昭定了决心,道:“各地都有谣言,若不加以阻止,长此以往,人心必散。我们便答应天魔,下月初五与其约战永牧州,趁此之机,一来,可让四城五门重聚一堂,便足以证明四城五门依旧团结,以安万民之心,二来,将近来的种种误会说开,让谣言不攻自破,三来,天上听说了此事,必会前来,我们好与他共议天魔事。只是,至于此战胜败,我不敢断定,毕竟天魔还有一位等同于护法的人物一直没有现身,他们的修为也不会驻足不前,但无论如何,我绝不负九牧。”
西风正道:“当日驰援冰目原前,我们兄弟四人曾有商议,若他日九牧中此暗处之箭,愿共担后果。因此,当时极力主张冰雪门邀请四城五门齐聚冰目原,如今,这三牧已失、谣言四起之果,我四人理应承担。”
北辰明道:“所以我四人别无选择。”
梁城主、景城主道:“既然如此,我二人当鼎力相助,以告慰万民!”
众人议定,跃上白鹤,来在花属六魔前,东方昭道:“我等答应约战,只是有一件担心。”
祭使者道:“是怕我们三位护法和十八使者不来?说实话,我们也担心你们假装应战,却暗地偷渡九嵩山,奔袭火晶宫。毕竟,魔域子民,可挡不住你们这些四城五门的高手。我倒有个建议,你们不妨一听。”
东方昭道:“请说。”
“育芳郡中的我们,你们在落霞郡就能知我们的动静,自不用说,至于血属天魔,下月初三,可与此时北地的四城五门人同来永牧州,尘属天魔也可与刚败出南安郡的四城五门同来。两方人,互相可以望见,这不但可以让你们放心,也可让我们放心。”
“南安郡那边我们倒不担心,只是北地那边,你们的血属天魔心狠手辣,我们怎能知道他们不在半路偷袭暗害同来的四城五门人?”
“这样吧,我们这几天就请古护法和血属六使者来育芳郡,到时就在你们眼皮底下,这样你们可能放心?”
“一言为定!”
“我们走!”祭使者一声令下,花属六魔一起去了。
东方昭道:“梁城主,景城主,请往城中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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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城主道:“不用了,天魔路过落霞郡,我们还是速速回返的好,至于安排传讯约战的事,有东方城主一人即可。”
“那诸位先请,我随后就来。”
东方昭送走五人后,与雍远、吕晨婉同回雍府,雍府也即城主府,四玄门就是设在府中。
却说方才,正要发作的猪狗公子被天魔打断,于是二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买了许多干果,就坐在城门前,边吃边看,直听到双方定下约战之事,猪公子简直笑出了声:“哈哈,真是现仇现报,看他四玄门如何应对。”“对,永牧州主城也将成是非之地,我们现在还不入城了,先去咱们伊畔郡的得月楼好吃好喝,然后等它二十天,到时再进城看场好戏。”说罢,二人起身正要如此,可忽觉心中一阵恶心,于是朝着城门唾了几口,才往伊畔郡的得月楼去了。
东方昭、雍远、吕晨婉回到四玄门,已是晚上,东方昭见门中只有寥寥几人在修炼阵法道,开口问道:“其他人呢?”
一位弟子忙回:“禀城主,其他师兄弟帮忙找东方师弟去了。”
“找他做甚?”
雍远只好将城门外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东方昭听了,脸色一沉:“越来越不像话了。”
雍远忙转话题:“大师父,雍妙在原城主、郁城主那里,虽然用双笙共鸣阵法传讯也可让两位城主得知约战的事,再请他们转告真人也可,但刚才您也说了,近来有很多谣言,弟子担心若是如此,恐怕多生事端。为表永牧州之诚,弟子愿先往荆木邦、荆棘门,再往极沐寒,对众前辈当面细说此事。”
“远儿,为师相信你能呈明利害,办妥此事,可近来你也很辛苦,又负伤在身,实在不宜再奔波受累。况且,这段时间,我和你三位师父都不能离开落霞郡,永牧州也很需要一个安定民心的人。”
“永牧州不是还有东方师弟和南宫师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