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年点了点头,并且对袁淑琴微笑道:“好!”
袁淑琴又说:“希望你能信守诺言,及时将兔子归还于我。”
少年又想到了什么,他连忙问袁淑琴:“姐姐不愿意把你家住处告诉我,那我又该于何时何地将兔子归还于你?”
袁淑琴思索片晌,然后回答少年:“七日后,我在岳阳楼边等你。”
少年说道:“行,没问题。”
说罢他对袁淑琴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去。
从那以后,袁淑琴每天都会到岳阳楼附近来看看,虽然她与白衣小少年约定了七日后相见,但她心中总是期待盼望少年能够提前出现,并且将那只康复且活泼可爱的兔子“还”给她。
不过,白衣小少年似乎“言而有信”,连续六天都没有现身。
时间来到了第七日,这一天袁淑琴早早便赶到岳阳楼附近。
她沿着洞庭湖畔来回行走,看似欣赏风景,其实心有所待。
四面湖山归眼底,个中忧乐在心头。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可是袁淑琴却始终不见少年的人影。
从早上到上午再到中午,袁淑琴还是没有等到少年的出现,好在她自带了干粮,于是便将就着用了一顿饭,之后继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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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光也在悄悄地流走,少年还是连影子都没见着,袁淑琴心中越来越失望,越来越郁闷。
而她也忿忿不平:“小小孩童,竟然这般言而无信!”
夕阳无声无息地沉入洞庭湖的水平面,落日的余晖洒在了湖上,这情景,恰似白居易的诗句“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看着眼前这番美景,袁淑琴却是怅惘至极,她渐渐并最终肯定,白衣小少年今日决计是不会来了。
于是袁淑琴怀着无比失落的心情准备动身回家。
就在这时,袁淑琴隐约望见远处有一人骑马而来,只是距离太远,她看不清骑马之人究竟是谁。
但袁淑琴的心还是不禁一阵悸动,莫非是少年来了?
骏马飞奔而来,并且离袁淑琴越来越近,而袁淑琴也看清楚了,骑马之人一身白衣飘扬,正是她要等的那个少年!
短短的时间,袁淑琴的心在各种不同程度的悲与喜中变化着。
白衣小少年来到袁淑琴面前,只见他纵身下马,然后从怀中捧出兔子并大声说道:“姐姐,我来了。”
袁淑琴用平静而略带责备的眼神看着少年:“你终于来了。”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道:“真的抱歉,我来晚了。”
袁淑琴沉默半晌,随后又对少年说:“不过算你还守信用。”
少年看了看手中的兔子:“姐姐,经过这几日的医治,它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不过眼下还需继续调养。”
说罢他慢慢伸手将递给袁淑琴。
袁淑琴小心翼翼地接过兔子,并且将它捧在了怀中。
在对兔子经过一番逗玩后,袁淑琴终于对少年露出笑容:“看在你用心医治它的份上,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了。”
少年用欣慰的眼神看着袁淑琴:“如此我也安心了。”
停顿了片刻,少年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又说:“不过,这只兔子尚未完全康复,如果可以的话,我择日带人再去姐姐家进行治疗。”
袁淑琴假意嗔视少年:“变着法想问我家住处,你的坏心眼还真不少。”
少年则说:“那姐姐也可以带着兔子到我家来让我们看看,我家就住在岳州府衙旁的柳宅,你若得空时便过来坐坐。”
袁淑琴不假思索道:“我平日里都很忙,没空去你家。”
少年微微一怔,随后他又问袁淑琴:“那请问姐姐芳名?”
“袁淑琴,”她不紧不慢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露出稚嫩而充满朝气的笑容:“我叫柳君翔。”······